頭說:“爵爺,是我。”
付西蘅知道小金來一定是有事,他低頭輕輕在想藍耳邊說:“你先玩著,我去處理點事情。”
想藍點點頭,眼睛微微閉著,很慵懶,似乎連話都不願意說。
付西蘅和小金穿過花叢去了那邊,看著他的背影,想藍的眼睛忽然睜大,打了個寒顫。
付西蘅在確定想藍聽不到他們的談話時停住,沉聲問:“什麼事?”
“爵爺,冷石刺殺吳淮,他現在住在醫院裡,胡瑞來請示您的意思,能不能放手讓他替我們做事?”
付西蘅皺起眉頭,吳淮這個人他仔細研究過,他很精明也對葉崇劭夠忠心,但是有個毛病就是喜好古玩玉器,他家在清朝時候是著名的玉器大家,當年的博古齋名動帝都,後來家道中落,可是玩玉賞玉的痴迷卻傳承下來,俗話說“玩物喪志”付西蘅利用他的這個弱點,設計一個賭石的局,不但讓他輸了很多錢,還輸掉了多年珍藏,逼著他不得不倒戈,現在看來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不用還要留到什麼時候?
更何況,付西蘅算計的很清楚,星皇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事情暴漏也和他扯不上任何關係,所以他點頭:“告訴胡瑞,知人善用。”
小金點頭答應,付西蘅見他站著不動,不僅皺著好看的眉毛說:“你還有事?”
小金的話到了嘴巴卻不敢張開他的厚嘴唇,他怔怔的站著,漲了個臉紅脖子粗,卻一個字都沒有蹦出來。
付西蘅撲哧笑出聲,他抬腳在小金屁股上踹了一下,“猴崽子,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計較,想的什麼都給我憋回去,我不愛聽。”
小金確實沒敢再說,他擅長做的就是低頭,此時看著腳下鬆軟的泥土,他的視線卻拐了好幾個彎一直投射到乖乖坐在鞦韆上的想藍身上。
小金一向認為女人是禍水,有了她之後,爵爺變得不像爵爺了,這讓他很惱火。
付西蘅回去的時候想藍已經睡著了,他低下頭看著她白皙乾淨的小臉兒,伸手把她抱起來。
真的是完全屬於自己了嗎?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想藍的狀態好了很多,但還是嗜睡,孕吐也越來越嚴重,她自己難受,卻從不折騰人,自己一個人靜靜挨著,甚至想吃什麼都不敢說。
付西蘅不是個閒人,不可能??小時在眼前守著她,傭人們得了小金的暗示很怠慢想藍,雖然每天的飯菜都很豐盛,卻沒有一點適合想藍吃的,全是油膩膩的大魚大肉,這要是以前的想藍絕對不能吃下折扣閒氣,可是現在的她什麼都能忍,哪怕一頓就給個麵包片她也沒有怨言。
付西蘅回來後看到她又瘦了很多,孩子已經快?個月了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很心疼,捧著她的小臉兒問:“你是仙子喝風飲露就能活嗎?”
按照林森說的,“她現在身邊只有你,只要你對她好她一定會愛上你”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還是討厭觸碰,每次雖然極力忍著,但是渾身的肌肉都忍不住顫抖,每次看到她這樣付西蘅的心火就燒個一陣高似一陣,他忽然失望,就好像一個餓極了的人一直被人告訴前方的屋子裡有滿滿一桌子山珍海味,等他費盡了千辛萬苦到達的時候桌子上卻只有一盆大白菜。
狠了狠心,他把她的手攏在手心裡,柔聲問:“珞珞,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想要吃什麼喝什麼儘管吩咐他們去做,不要委屈到自己。”
想藍點點頭,可是一雙大眼睛怯怯的,還隱隱藏著水光。
付西蘅看著越發生氣,他忽然站起來把桌子上的咖啡壺和杯子掃落在地。
想藍嚇得抱著頭縮起來,整個人抖成一團。
付西蘅更加生氣,他雙手大力捏住她的肩膀劇烈搖晃著:“你怕什麼,你在怕什麼,我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