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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葉崇劭的眸光晦暗不明,他把想藍的臉按在胸口的地方,上下摩挲這她的長髮和肩膀,“你信我嗎?”
想藍是信葉崇劭的,起碼在所有人當中她最信任的還是他,可是她要信他的什麼,他什麼都不說只憑著這樣一個抽象的字讓她去多麼篤定和堅持那可能嗎?
由此可見,所謂的信任和愛其實都是建立在一定的條件之上的,而且還需要平等。
乖巧的把臉伏在他胸膛上,想藍聽著他沉穩而有力的心跳,暖聲說:“當然信,我不信你信誰?”
“答應我,無論誰和你說什麼都不要聽,你就是你,蘇想藍,蘇文清的女兒,一個出身書香世家的好姑娘,知道嗎?”葉崇劭的眼神十分沉鬱,薄唇緊抿,是一副認真且如臨大敵的表情。
想藍轉而一想,覺得他是怕付西蘅說他一些不好的話,安慰著用臉磨蹭著他結實的胸肌,想藍俏皮的說:“我知道了,我還知道我的男人叫葉崇劭,他是個大陰天大醋罈子大……”
還沒有大完就給他攔腰抱起來丟在了床上,隨後男性堅硬的軀體沉沉壓下來。一股子混合這男性體味的菸草味道在她的呼吸裡彌散,他薄唇貼著她的鎖骨,含糊的說:“大的地方來了,你可要接住。”
瘋狂纏綿一夜,雖然萬般不捨,想藍還是坐上了去馬爾地夫的飛機。
劇組給安排的酒店是五星級,就跟豪華度假一樣,想藍戴上了那副四葉草的鑽石耳釘,戴之前她好好研究了一番也沒覺得這個小東西哪裡能裝了高科技的定位裝置,不過葉崇劭說的總沒錯,她趕緊戴好了不敢得瑟。
事實證明葉崇劭是多慮了,這次來馬爾地夫的只有劇組的成員,哪裡能見到付西蘅,想藍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李泉,李泉說vince付是個大商人大忙人,投資電影不過是他是企業的冰山一角,哪能隨便就看到他,聽說有個小國家的公主想見他都要預約。
想藍聽出李泉話語裡有挖苦自己的意思,她不知道付是個多大的老闆,不見那個公主肯定是她的國家不夠有實力,哪兒像自家男人認識的公主,是世界強國的公主。
想到這裡想藍忽然覺得自己夠不要臉的,這女人還和自家男人傳曖昧呢,怎麼現在就拿出來顯擺了呢,真是夠賤的。
拍攝進行的很順利,唯一的不足就是想藍和男主角的韓國花美男演對手戲的時候特別出戏,只要對方細長眼睛含情脈脈的和她對視時她就忍不住想笑。
一場在樹林裡相互對視的戲咔了好幾場,現場的人都在質疑想藍到底會不會演戲,李泉只好換了下一場,是想藍和男配的一場戲,男配是個混血人,高大身材好有腹肌,五官還長得很深刻精緻,想藍和他對戲的感覺非常好,大家又覺得她很會演戲。
李泉想大概是想藍和韓國花美男沒有感覺才演不出愛情戲的甜蜜,就讓他們私下裡多多對對戲,想藍也是急了,她是個非常敬業的演員,因為演不好耽誤了整個劇組的進度覺得很不安,加上水土不服她生病了,一開始還堅持著,雖然低燒一直堅持工作,這天終於受不了了,拍一場叢林追逐的戲時候虛脫暈倒了。
暈倒的時候她做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夢。
她的夢和別人是不同的,她做夢的時候總覺得是靈魂抽離了身體,就像再看她的身體演戲。
這次她背雙肩包紮馬尾穿著白襯衣和格子裙,是個初中生的打扮。
放學路上,她遇到一群男生在和高中的男生打架,用棍子和刀子,看起來很可怕。
她把瘦小的身體貼著牆,想讓他們看不到她,快點脫離這個是非之地。'
忽然,也不知道誰手裡的酒瓶茬子脫手而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