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個!”
“你,哎,不行。”想藍和他搶奪衣服釦子的掌控權,誰知道啪的一聲,所有的扣子都啪啪迸飛了,露出裡面白色半杯bar。
葉崇劭眼都熱了,他掬住兩邊用力揉捏,啞聲說:“還弄個老鼠躺中間,誠心氣我,嗯?”
想藍苦笑不得,這個維秘的新款是小安送她的生日禮物,簡單的光面只在中間印了個米奇的圖案,只不過米奇的手有點大有點欠,和小細胳膊不協調的大手掌一邊兒一隻,只好一手掌握,這怎麼能讓葉總看了不眼紅吃醋呢,他家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這隻尖嗓子的老鼠來作怪。
“我的衣服,衣服。”想藍一個勁掛念她衣服的扣子不好配,卻沒有發現某人已經對她的bar野心勃勃。
葉崇劭受了付西蘅的刺激,現在又受了想藍的誘惑,身體裡有個部位感覺要炸開,他亟需埋進某個有時又軟的地方紓解,所以雖然腰間的傷口又隱隱作痛卻還是沒有放鬆手裡的動作。
想藍其實也想要,她給他喂饞了,這個東西其實只要有了好的感覺無論男女都是想的,所以她漸漸配合著他鬆了米老鼠,雙手從他襯衣的下襬伸進去抱住了他的腰。
手指摸到了紗布想藍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葉崇劭掀到一邊去。
葉崇劭躺著沒動,他食髓知味的舔著唇角,“寶貝,怎麼又想在上面?”
想藍抓過睡衣套上,然後撕開他的襯衫仔細看著他腰的傷。
“別看了,包著紗布呢。”葉崇劭摸著她豐軟的長髮,動作親暱愛憐。
想藍打了他一下,輕輕的,比撫摸還輕,捨不得用力,“知道包著紗布你還發情,都多大的人了,整天就跟吃藥一樣亢奮,你,你,拿開手,跟你說正經話。”
葉崇劭枕在她大腿上,表情陶醉,“男人女人在一起做這個最正經,要是整天光說不做那才不正常。”
想藍沒法子跟他的歪理去理論,只好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喂,我問你,那個姓付的是不是和付西蓉有關係,他到底是什麼人。”
提到付西蘅真的就像一桶冰水從頭淋下,葉崇劭拉著想藍的手放在胸口,卻是一陣默然。
想藍也沒說話,她在等著,她知道葉崇劭可以有他自己的隱私,他比自己大了整整12年,他的人生幾乎都沒有參與所以也不打算干涉他的過去,但是這次的事她覺得是把自己也牽扯進去了,就算他不說遲早也有人來告訴她,她一點也不希望那些事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她需要他來告訴她,第一時間給她肯定的答案,不用去猜疑不用去糾結。
過了好一會兒,他伸手落過想藍的頭,和她鼻息交錯,他需要足夠近的距離,近到彼此的眼裡只能看到對方,再也看不到別人的存在。
“他叫付西蘅,是付西蓉的親哥哥,曾經和我、展封平是好兄弟,那時候我們都叫他付小三兒,我們,一起追隨一個老大。”
葉崇劭說的很慢,彷彿從他嘴裡吐出的每個字都有千斤重,想藍看著他凝重的眉目都差點喊停,他的過去一定埋得很深,現在逼著他挖出來算不算很殘忍?
不知什麼時候想藍已經躺在了他對面,兩個人手腳緊緊纏在一起,想藍摟著他的腰,還小心的避開了傷口的位置,靜靜的聽他講過去的事情。
葉崇劭的母親是小三,但她也是個要強的女人,自己一個人帶著他直到身體不行了才找上了葉家讓他認祖歸宗。
葉家大太太是個狠角色,自然對孩子好不了,他小時候也叛逆,十幾歲的孩子就敢拿刀子威脅大太太,沒有辦法,他父親只好把他送到了國外去。
這孩子其實離了人也是個好孩子自力更生還有主見就是太能鬧事兒了,見不得外國人欺負中國學生,整天打架鬥毆,後來終於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