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她忙不迭的幫他穿衣服:“你發燒了,走,我送你去醫院。”
葉崇劭壓下她的胳膊,很煩躁的說:“不去。”
“不去怎麼行,可能是傷口感染了,你趕緊給我放開。”想藍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一旦惹毛了就跟個小老虎一樣。
葉崇劭用腿壓住她的腰把她拽倒:“陪我躺會兒就好了。乖,別動。”
想藍哪能由著他胡鬧,反正現在兩個人也公開了關係沒有什麼顧忌,便說:“那你放開我,我讓人來房間給你掛個水,冷石呢,你這次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
“冷石沒來,我和兩名手下一起,我要喝水。”
“那你放開我,我去給你倒水。”
想藍給他倒了杯溫水然後扶著他起來喝,一接觸到水清甜的滋潤他便咕咚咕咚大口吞嚥起來,一大杯水很快給喝光了,想藍的肩膀也差點給他壓殘了。
重新服侍著大爺躺下,想藍累出一身的汗,她給楊琳打電話,讓她帶醫生來她的房間。
楊琳進門就問:“你哪裡不舒服?”
想藍指指床上:“哪兒是我,那位。”
“縱慾過度?”
想藍皮薄臉嫩,立馬就開了朵桃花兒,她推著楊琳說:“什麼呀,是發燒了,我怕小安不熟悉這裡,就只好找琳姐你了,找個醫生,要可靠點的。”
楊琳點點頭:“放心好了,我以為是你生病當然要找可靠的,馬上就到了,我去外面接一下。”
想藍擰了一個冷毛巾搭在葉崇劭的額頭上,現在的他好像是昏睡了,臉紅的不正常,連噴出的鼻息都滾燙,想藍小心的看了看他的傷口,沒有血跡滲出,可還是不放心,就給展封平打電話。
這個時間在國內是大半夜,想藍一時情急也忘了,等展封平接起來睡意濃濃的說“喂”時,想藍才想起來。
一聽想藍的敘述,展封平毫不客氣的說:“他是不是又發情了,我覺得呀,老葉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想藍給展封平差點兒噎死,氣的一張臉都紅透了,她咬著牙說:“你別胡說,我們什麼都沒做。展醫生,他昨晚遇到付西蘅了。”
“槽!”展封平罵了一句髒話,接著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大概是他從被窩裡起來了,“他們動手了嗎?”
“我不知道,他把我趕走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沒有,你別問了,反正他現在燒著,我問你是不是需要掛消炎的藥水。”想藍都快給展封平急死了,感覺他太磨嘰了,怪不得沒有女朋友。
展封平想了想說:“先讓醫生給他看一下,傷口也給拆開處理一下,必要的話就掛水消炎,這個混蛋一點都不愛惜自己,你也勸勸他,要是真有個什麼你下半輩子靠誰?”
想藍給他說的更不好意思了,她趁展醫生的下一個話題展開之前趕緊掛了他電話,然後等著醫生來。
一小會兒楊琳便帶著一箇中年的外國醫生進來,那人還帶著一個乳牛般身材的小護士。
想藍看著那女的就不太高興,自己長倆足球就不知道穿衣服要保守一點嗎?好好的制服領口開得那麼大,你確定你這是制服而不是從島國的老溼們身上扒下來的嗎?
想藍把葉崇劭的情況和醫生說了一遍,醫生點點頭,然後讓女助手來拆紗布。
那女人一見葉崇劭眼睛都綠了,她毫不掩飾她對病人外形的欣賞,嘴角還掛著猥瑣的笑容。
“不用了,我自己來好了。”想藍用手一檔,好傢伙,女人盪悠悠的足球直接擠到她胳膊上,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醫生一看就明白了咋回事兒,覺得中國人的思維他們搞不懂,但也要尊重病人家屬的決定,只好把剪刀交給想藍,讓她自己來。
拆下紗布,除了傷口被縫的歪七扭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