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藍粉嫩的嘴唇微微顫抖,她撲到葉崇劭懷裡哭著說:“葉崇劭,我不要做孤兒,我已經沒有媽媽了,我不能沒有爸爸。”
葉崇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直暖聲說著一句,“寶貝你還有我,有知知,我們永遠在一起。”
永遠,到底有多遠?
曾經以為那是我們彼此生命的末端,曾經以為那是山塌地陷的末日,可它卻藏在一幕深雪的背後,隔著雪花,永遠,就是你已把我遺忘在眉間。
雖然手術沒有成功,但蘇文清真的有了起色,隔了一天已經能連貫說話了,他似乎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怎麼也不想住在醫院裡,執意要回去完成他的書,和葉崇劭商量之後想藍把他接回家,醫院裡也派了護士醫生定下時間去給他打針。
想藍推掉很多工作專心在家裡陪著他,可是蘇文清卻外趕她,說她耽誤他工作,看著他艱難的透過語音在電腦上存稿的過程,想藍心裡酸酸的,現在她沒有心情和理性去分析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她只知道她叫了他這麼多年爸爸,是最親的人。
這天,她正在客廳裡澆花,忽然接到了一個屬於陌生號碼的電話。
作為藝人,他們對自己的私號都能保密的很,不希望一些記者影迷的打擾,望著這個陌生的號,她皺了皺眉還是接了起來。
“喂,你好。”
想藍說完話對方卻沒有聲音,想藍又喂了一聲,還是沒有回應,她立刻把電話關掉,擰眉罵了一句神經病。
可話音未落電話鈴聲又大作,還是那個號。
想藍按了接聽鍵,不客氣的說:“你是哪位再不說話我掛了。”
“蘇想藍,是我,付西蓉。”
聽到這個名字想藍就像給蛇爬上腳面一樣,她差點把電話給扔出去。調整了呼吸,想藍不客氣的問:“你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
付西蓉在電話裡嬌滴滴的笑:“聽說你父親生病了,怎麼說我們還有點親戚關係難道不該問候一下嗎?”
想藍現在耐心很差,她不耐煩的說:“付西蓉,這樣有意思嗎?有話趕緊說,我沒功夫陪你演戲。”
付西蓉也收了笑,乾巴巴的說:“好啊,蘇想藍,有空出來見一面吧,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
想藍當然不能答應她,“對不起,我沒空。”
“怎麼,你怕了?蘇想藍,不對,或許我該叫你白瓔珞,就憑你是我那個瘋子哥哥小姘頭的份上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出來,要不你會後悔的。”
白瓔珞三個字讓想藍頭疼,小姘頭更讓她想吐,看著面前一盆盛放的雪茶花,想藍終於說:“好,在哪兒?”
付西蓉報了個地址,想藍誰也沒說,換了衣服自己開著車就去了。
付西蓉報的地址不算偏僻,屬於鬧中取靜的地方,是一個書吧裡的咖啡屋,想藍是靠著導航才找到的,很難想到付西蓉這樣的女人也喜歡這種清雅的地方。
想藍一進門就看到了付西蓉,美女到了那裡都耀眼,今天她打扮的很簡單,一襲黑色的長裙,長髮用一條奇怪的珠鏈纏繞著,這樣的穿戴很符合一個畫家,可是她人再美心卻毒如蛇蠍,讓人自然的就生出了厭惡。
想藍坐在她對面,她穿的更簡單,一襲天鵝絨衛衣,帶著白球帽,像個大學生的樣子,沒有人會想到她是個大明星。
付西蓉手指敲了敲桌子:“喝什麼?”
想藍冷聲說:“我不是來喝咖啡的,有話你趕緊說,我還要回去照顧我爸爸。”
“爸爸?他怎麼會是你爸爸?蘇想藍,你看這個。”說著,付西蓉便把一個檔案袋拍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想藍清澈沉靜的眸子盯著檔案袋,卻遲遲沒有動手。
“你自己看看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