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讓她適應,因為忍得辛苦,汗水一滴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他問:“可以嗎?”
想藍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卻抬腿圈住他的腰,無聲的邀請。
很多愛承諾著,卻中途都變了卦,這能睡一輩子的,就算是老了,頭髮花白牙齒掉光,還是躺在一個枕頭上,面對面數對方的皺紋。
第二天,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上午?點多,想藍一回來就回去換衣服,因為帶的衣服都是低領的,她只好在黑色寬鬆針織衫外面加了一條米色絲巾。
知知問她:“媽媽,你冷嗎,為什麼要圍絲巾?”
想藍只好隨口胡說:“是怕太陽曬。”
知知立馬回頭對夏雨說:“小九姐姐,我們也圍個絲巾吧,你本來就不白,再曬黑了展叔叔在馬路上都找不到你。”
幸好展封平沒來,可夏雨還是覺得挺尷尬,好像她有多在乎展封平似的,不過她沒知知和想藍白倒是事實,前段時間去西藏玩,回來一直黑的像碳,展封皮也取笑過她上馬路都跟路面一個顏色,為這個,她買了不少面膜化妝品抹,現在沒那麼黑了,也是蜜色。
想藍把一頂帶著花兒的小帽子扣在知知頭上,“就你話多。”
葉崇劭安排冷石去蛋糕店守著,自己帶著想藍知知他們去了墳地。
錦城的墓地離著市中心挺遠的,車子開了近一個小時才到,山腳下停下車,葉崇劭看看一節節的臺階,對想藍說,“老規矩,讓我揹你。”
想藍沒有矯情的拒絕,昨晚給他折騰的腰痠腿疼,現在想想都抬不起頭來,孕婦這麼能折騰,會不會給小憶憶看見?
李峰也把知知抱起來,“我抱著你。”
知知的身體不適應爬山,但是她自己躍躍欲試,“李峰叔叔,我先走一會兒,累了你再揹我。”
李峰看葉崇劭,葉崇劭點點頭,他才對知知點頭。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上去,葉崇劭揹著想藍走在最前面,心情很沉重。
這裡想藍只來過一次,還是白起下葬的時候,現在媽媽就埋在他的旁邊,兩個人是一個墓碑,兩個人感情一直那麼好,應該很滿意這樣的安排。
“咦。”想藍髮出聲音,她示意葉崇劭放下她,微微彎下腰,指著墓碑前面一束黃色的菊花給葉崇劭看。
“親人?”葉崇劭問。
想藍搖搖頭:“我們沒什麼親人,要不當年也不至於事事要我個孩子出頭。”
兩個人對視一眼,心裡都有個共同的念頭一閃而過。
想藍也顧不上多想,父母親的墳墓就在面前,她定定的看著白起和母親後來補照的結婚照,撲通一聲,跪倒在墳墓前。
葉崇劭雖然顧惜她的身體,可這時候拉她起來顯然不近人情,把知知拉過來,“知知,過來讓姥姥姥爺看看你。”
知知很敏感,她第一次經歷的死亡是蘇文清的死亡,那件事對她幼小的心靈是有一定影響的,現在又面對滿山的墓碑,小孩自然是有點害怕。
想藍把知知摟在懷裡,對著墓碑上的人說:“爸,媽,珞珞不孝,到現在才來看你們……”
其餘的話已經沒法子再出口,想藍泣不成聲。
十七歲之前,她有個幸福的家庭,在家裡被爸爸媽媽寵成小公主,不知時間疾苦;十七歲以後她成了孤女,嚐盡世間心痠痛苦。這些能講的不能講的,以及對母親對家的愧疚統統都在淚水裡。
葉崇劭讓她哭了一會兒就走了過去,跪在她身邊。
想藍止住哭泣,她小聲哽咽著,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葉崇劭會為了她做到這步。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在山谷松林間似有餘音低迴,他說:”爸爸媽媽,請允許我這麼稱呼你們,珞珞這些年吃了不少苦,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