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樹後走出來才發現根本就不是給他們起鬨,事件的主角站在中間被一群人包圍著,正是展封平和夏雨。
想藍問一個孩子:“這怎麼回事,夏雨臉怎麼那麼紅,要揍展醫生嗎?”
那孩子激動的要冒泡:“是呀是呀,師姐要揍師叔,剛才師叔親師姐了,舌吻?分鐘,好激烈。”
想藍後悔的吐血,只顧的自己的現場版錯過了人家的現場版,好後悔怎麼辦?
場子中心的兩個人顯然都動了真火一點也沒注意到他們已經成為全民焦點,夏雨狠狠的抹著嘴唇說:“師叔,我是尊重你才叫你師叔的,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不想引起他的誤會,我警告你,下次要去再敢親我,我一定要揍的你下半身不能自理。”
展封平給她說的心裡冒酸泡兒,出口的話怎麼難聽怎麼來,“男朋友?你的男朋友不就是海洋館裡那條海豚嗎,我可告訴你,人家是有伴的,你再喜歡也是個小三兒。夏小九,別狂,我是打不過你,但是我要是真殘了你保準兒要給我端屎端尿,伺候我一輩子,不信你就試試?”
想藍簡直暈了,她咬著葉崇劭的耳朵說:“這是展醫生嗎,怎麼這麼幼稚,我以前沒覺得呀。”
葉崇劭就是希望自己所有的男性友人在想藍的眼睛裡都沒有存在感,所以他加倍黑:“是呀,從小就這樣,穿上醫生袍才有個人樣兒。”
看著場子中的倆人又扭在一起,想藍趕緊捂住來看熱鬧的知知的眼睛,“我們還是搬家吧,這裡又暴力又兒童不宜。”
葉崇劭眯著眼睛看展封平,低頭趴在想藍耳朵裡說了一句,想藍驀然睜大眼睛,踮著腳尖去看展封平,葉崇劭立刻捂住她的眼睛,“不準看。”
想藍很不滿意:“是你說展醫生那什麼了,難道跟我說了不是讓我看的嗎?”
“要看就看你老公的,比他的可大多了,只有??厘米的你也看的下去?”
這句話被周圍的小師兄弟們聽去,一時間夏家武館穿的無人不知“展師叔只有??厘米!”
葉崇劭最後關頭沒有呈上證據,最後終於導致了證據不足葉景明等人被釋放,這次牢獄之災對葉景明影響挺大的,當胡瑞對徐梅大放厥詞罵葉崇劭的時候,葉景明忽然問:“表舅,我們的公司真的在洗黑錢?”
胡瑞和徐梅對視了一眼,徐梅趕緊說:“景明,你被嚇傻了嗎?這是葉崇劭陷害我們的方法,哪有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的?”
葉景明很煩躁,他抓著頭髮說:“媽,你別把我當傻瓜,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我是不懂做生意,但我不是沒有大腦,一部電影投入了幾百萬,三流演員粗糙製作,最後幾億的票房,要是票房真這麼好賺那些大牌導演都在家躺在數錢好了。”
徐梅給他說的啞口無言,求助的看著胡瑞。
胡瑞剛想說話電話想了,他忙接起來,走的遠點跟人講電話。
電話裡是他的女兒,又開口問他要錢。
他很煩躁,在牢裡住了這些天老命差點整沒了,女兒一句關心的話沒有,只知道要錢讓他很煩惱。
聽說他沒錢,他女兒在電話裡吼叫:“整天管東管西,你還不如早點死了給我繼承遺產呢。”
胡瑞氣的渾身發抖:“就是我死了也一毛錢不留給你。”
徐梅皺眉看著他,大概已經知道誰給他打電話,葉景明也知道,但是不知道胡瑞的女兒竟然是和自己同母異父。
葉景明看情況覺得沒法子再說下去,他疲憊的說:“我上去洗澡,你們慢慢聊。”
葉景明走後徐梅責怪胡瑞:“你又幹什麼,女兒怎麼了,你這樣吼她。”
胡瑞一肚子火沒地方發,聽到徐梅這樣說不由得更生氣:“都是你養的好女兒,從小就慣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