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說話間,就見靳修溟沉著臉快步走了進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仔細看了看頭她,發現並沒有受傷,心中稍安。
冷一飛見靳修溟回來了,知道兩人肯定有話說,就懂事地退了出去。
靳修溟將清歌抱在懷中,後怕地說道:“我才離開一會會兒你就出事了,真該將你打包帶走。”
清歌好笑,“我沒事,就連一點皮都沒破,我倒是覺得這些人不像是來殺我們的,更像是給我們提個醒。”
在冷靜下來之後,清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今晚來的人真的是太弱了,他們像是故意弄出動靜被他們察覺一般,不說其他人,就今晚上闖進他們房間的那人。
按理說他們既然闖進來了,肯定是想要他們的命的,那麼進入臥室第一時間,在發現床上沒人的情況下,若是換做她,她肯定會第一時間離開,而不是去浴室看看人是否在裡面。
靳修溟聽她這麼一說,皺眉,“或許是主人太蠢,所以才養出了這麼愚蠢的人。”
清歌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我跟你說認真的,別插科打諢。”
“我也說認真的。”
清歌不想理他了,打著哈欠就要床上睡覺,卻被靳修溟抱住了腰,“好了,說真的,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
清歌一頓,轉身看向他,“是誰?”
靳修溟說了一個名字,清歌微微睜大眼,“可能嗎?”
“沒什麼不可能的,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或許不是,但不管是不是,杜君揚已經知道了我們到這裡的訊息,以她對我的厭惡,恐怕也會出手。”
清歌皺眉,一想起杜君揚,就一陣反感,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母親,明明是親生兒子,卻偏偏當成了仇人。
“不用為我難過,我也不曾將她當成母親,我有你就夠了。”
清歌嗯了一聲,主動抱住他的腰,“嗯,以後你有我,她不要你,我要,她棄你如敝履,我視你為珍寶。”
靳修溟聞言,笑看著她,“今晚上嘴巴怎麼這麼甜?”
清歌沒理他,轉移了話題,“二哥那邊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靳修溟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正色道:“二哥的舊疾犯了。”
清歌眉眼一凝,“怎麼回事兒?”那天見到的時候,冷文冀雖然體弱,但也不至於舊病復發的程度啊。
“是他故意的,杜君揚和冷希瑞想要在下週給他舉辦一個相親宴,他不想參加,只是在相親宴前兩天生病,太刻意,所以就將自己弄病了。”
“他的身體吃得消?”
“我看過了,不是太嚴重,他有分寸的。”
見靳修溟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腦中不由產生一個猜測,“該不會是他以前也這麼幹過吧?”
“嗯,以前幹過幾次。”不過那時候多是為了他,他還記得第一次還是在他十歲的時候,那時候杜君揚已經十分厭惡他,故意趁著冷易不在,找了一個藉口讓他雨天罰跪,他人小,身體吃不消,冷文冀擔心他出事,就將自己弄病了。
那時候杜君揚對這個二兒子還是很上心的,他這麼一病,她的心思自然不在靳修溟的身上。
清歌聽他提起這段往事,唏噓道,“二哥對你倒是不錯。”
“嗯,算是吧。”靳修溟神情淡淡。
清歌知道靳修溟對冷文冀應該是有感情的,但是這個感情似乎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靳修溟對冷文冀的感情遠遠不如冷文冀對他的。
心中有疑惑,因為是靳修溟,所以她直接問了出來。
“當初我和小五會被綁架,其實也是因為二哥,二哥對我心懷愧疚。”靳修溟解釋了一句,卻沒有詳說的意思。
清歌知道里面應該是有什麼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