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讓人去跟蹤那輛車,發現坐在車上的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我就讓一飛去查了,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卻查到了他們是從京都來的。”
靳修溟皺眉,沒想到他們的手竟然伸得這麼長,是打算黑白兩道通吃嗎?
“不管如何,你小心一些,要是察覺到任何不對勁,立即停手。”靳修溟最關心的是清歌的安危。
清歌點點頭,也不知道是真的聽進去了還是隻是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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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市某五星級酒店頂層套房。
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站在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面前,微微彎著腰:“辛先生,您那天見過那個清歌之後感覺怎麼樣?”
辛先生摸摸下巴上的鬍子,點點頭,“是個聰明的。”
“老闆問您這個人可用否?”
辛先生搖頭,“現在還不能肯定,再看看吧,不過這枚棋子要是用的好,比袁正濤可是強多了。”
男人沒想到辛先生對清歌的評價這麼高,一時間竟有些意外。
辛先生淡淡開口,“你先跟老闆說我會讓袁正濤再試探她一次,要是可用,我會親自出面說服她為我們做事。”
男人點點頭,離開去打電話,不久之後又回來了,“辛先生,老闆說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辦,不過老闆讓你查一下清歌的身邊有沒有一個叫做冷景瑞的人,不過也許不叫這個名字。”他遞給辛先生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就是靳修溟。
辛先生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是誰,皺眉,“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沒死,當初是王后故意對外宣佈死亡的,就是擔心他回來跟現在的國王爭搶王位。”
辛先生嗤笑,“他們王室沒一個好東西。”說完,意識到什麼,閉了嘴,掃了男人一眼,男人低著頭,彷彿隔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
辛先生將照片放在一邊,“老闆還說什麼了嗎?”
“沒了,就這些。”
辛先生皺眉,“沒說找到這個男人之後做什麼?”
男人搖頭,老闆並未吩咐。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靳修溟從來沒掩飾過自己的行蹤,所以辛先生很快就查到了,只是看著調查到的結果,他眉頭卻糾成了一團,沒想到清歌與靳修溟竟然是一對,若是這樣的話,清歌這人卻是不好用了,只是又轉念一想,靳修溟現在也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只能隱姓埋名,跟在一個女人的身邊,做一個普通的醫生,似乎也不足為慮。
辛先生親自給老闆打了電話,老闆對於靳修溟跟在清歌的身邊似乎並不意外,只是說了一聲知道了。
辛先生琢磨不透老闆的意圖,掛了電話,皺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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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三天,林平忽然到了夜家,在清歌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清歌皺眉,“確切嗎?”
林平點點頭,“已經確認過了,就在邊境交易,清姐,我們怎麼辦?”
清歌揮揮手,“這件事你當不知道,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林平點點頭,很快離開了夜家。靳修溟看著來去匆匆的林平,有些奇怪,問清歌:“他跟你說了什麼?”
清歌笑眯眯,懷裡抱了一個抱枕,整個人都窩在了沙發上,“袁正濤最近有批貨在邊境交易,數量不小,我在想要不要給他找點麻煩。”
靳修溟皺眉,“你想親自去?”
“哪兒能啊,我是這麼蠢的人嗎?我在想,要是他背後的人知道他交易失敗,並且損失重大,會不會不信任他,然後再次接觸我。”
這幾天她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想來想去,那些人試探她應該是想讓她為他們所用,就跟袁正濤一樣,畢竟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夜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