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過來。”
嶽老爺子病在床上,不能動,得有人伺候,溫佩玲一走,就得找下人過來看護。
老太太走到屋子外面,站在廊上喊人,屋子裡的人等她忙好屋。
過了12點,都沒吃飯,劉鼕鼕轉身問深深餓不餓。
深深頓了頓,才道:“還好。”
劉鼕鼕說:“到醫院看過我表嫂後,我帶你吃飯去。”
屋子裡不是隻有他兩個,深深有點尷尬,不想接劉鼕鼕的話,餘光看見有人沉著臉看她。
“鼕鼕。”一道低沉磁厚的男音喊他。
劉鼕鼕轉臉,面上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四爺也沒說話。
二十幾歲的男人,和三十幾歲的男人,其實也沒相差太多,可是給人的感覺天差地別。
劉鼕鼕是個毛還沒長全的男孩子,四爺卻是地地道道的男人,一舉一動都積澱著男人到了一定年齡歷練出來的沉穩成熟。
方才四爺穿著大衣回來,到了溫佩玲的屋,把大衣脫了,掛在進屋處牆邊的衣架上,現在只單穿著一件暗藍色格紋襯衫,敞開的領口露出了乾乾淨淨的鎖骨,夾了根菸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的抽。
抬眼不抬頭的看你時,雙眼皮會徐徐撐到眼眶中,使得眼睛特別深邃幽沉,很吸引女人的目光。
劉鼕鼕這樣的小男人,跟四爺根本不能比,女人會一窩蜂的倒向成熟有魅力的熟男。
家裡把深深介紹給他,但他跟深深八字還沒一撇,不然應該已經見過深深那位四爺了。
劉鼕鼕礙於場面,和四爺打了聲招呼:“嶽先生。”
四爺面上含笑,溫和可親的點點頭,夾著煙就要送到唇邊,但深邃的眼睛淡笑的瞥著他。
嗓音磁厚悅耳的說道:“鼕鼕以後見深深,就約她上街上去,沒結婚前,兩人不要待在房間裡面,好麼?”
四爺的話,讓深深突然臉紅到耳後根。
屋裡還有洪先生洪太太,面上都有點架不住。
四爺這話雖是帶著笑說的,但只有傻子才會覺得他在開玩笑。
溫佩玲在外面叫來了兩個人,站在廊上交代她出門之後的事。
劉鼕鼕回頭看了眼深深,見她臉都紅了,想說的話決定咽回肚子裡面,但也沒對四爺方才的提醒回應些什麼,轉身就走出了屋子。
四爺面上淡下來,抽著煙瞥著劉鼕鼕出了屋子,眼睛掃過深深,沒再說,轉臉看向手邊矮桌,往上面的菸灰缸裡面點了點菸卷。
溫佩玲交代好事情,兩隻手握著回了屋,對四爺講道:“名傅,咱們現在去醫院吧,看完月月,再找地兒吃午飯。”
四爺長腿一放,人已經站起來,“嗯”了一聲時,彎腰將菸頭按在菸灰缸內,轉身朝牆邊衣架走去,取了自己大衣後套在身上。
屋外的劉鼕鼕站在門口,拍了拍深深的頭,她轉身,他問:“你去嗎?”
這種事,她去做什麼,本來就和嶽月不對盤。
深深答:“不去。”
劉鼕鼕說:“那我也不去,中午留你家吃飯。”
溫佩玲去臥室拿了手袋穿了外套出來,聽見劉鼕鼕和深深講的話,就道:“鼕鼕下午就在這邊玩吧,我們看完你表嫂,晚上一起吃頓飯。”
話講到最後一句,人已經對著洪太太那邊了。
洪太太點頭,也拿起自己手袋,對劉鼕鼕說:“別給深深小姐搗亂,說話也要注意點。”
劉鼕鼕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聳立著肩,鬼頭鬼腦的點點頭。
四爺看著窗外扣大衣鈕釦,窗戶外面是抄手迴廊,有下人端了藥膳準備送到四爺父親那間屋,人從廊上過去,四爺收回目光。
扣好大衣鈕釦,四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