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將外套脫掉。
“深深,你去你自己屋裡。”
春雨瓢潑,下車時四爺是護著她的,雨傘全部遮在她身上,並未染溼,但溫佩玲如此說道,深深眼觀鼻鼻觀心,點頭應聲。
堂屋中還有洪家兩位長輩以及洪兆琳,溫佩玲有意讓深深迴避。
傭人上前,取走四爺淋溼的夾克衫,四爺轉身,面上淡淡的,語氣平和,對深深說:“開飯了,再過來。”
深深點頭,一字未吐的跨出了堂屋,沿著抄手迴廊,往自己屋子過去。
……
廊外種植竹子,雨水澆打,竹音清脆,快至嶽月的屋,聽到吵罵聲。
整條抄手迴廊望不到盡頭,一道人影都沒有,下著大雨的近夕時分,天色已經擦黑,看不到屋裡的景象。
深深準備悶頭混跡過去,不料卻在路過時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自當是惑然不解的,於是她在廊上停下步子,轉臉朝嶽月的屋看去。
天已黑的夜晚,屋裡沒有開燈,看不清人,但客廳內一男一女的影子總還能辨認的出。
嶽月似是和洪兆南發生了口角,吵聲很大,語氣很激烈。
這對夫妻,還真是無藥可救,既然彼此看待不爽,當初是為了什麼走進一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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