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己頭髮,方才說道:“今天玩的很開心,謝謝,下次有機會,我請你吧。”
馬場是會員制,刷會員卡就行,深深的會員卡是四爺幫她辦的,但溜冰場沒設會員制,因為來玩的大多是學生,沒太多錢,所以買票租溜冰鞋就行,這些開銷是劉鼕鼕付的。
劉鼕鼕雙臂搭在欄杆上,右手上夾了根菸,抬頭打量深深,明顯不滿的情緒,語氣怪衝的:“姓岳的在家,你說你不能在外面吃飯,我信,現在姓岳的人在上海,你怕什麼?”
說著,從圍欄邊站直,伸手就要勾深深的皮包:“走,吃飯去。”
深深突然很不高興,皺著眉,抬手就揮開了劉鼕鼕的胳膊,非常嚴肅的說道:“請你尊重一下我四爺,他不叫姓岳的。”
原本對劉鼕鼕已經開始改觀的印象,就因為一句“姓岳的”,再次打回原形。
深深不喜歡別人這樣說四爺,哪怕她背後和人說四爺不是,但就是不允許別人說四爺不好。
可以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