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沒有啊,我只是覺得你最近好忙,還是不要來打攪到你比較好。”
“是嗎?”
“當然!當然!”揚起小臉,寧芊似乎害怕他不相信似地用力點了點頭,“我從來不會騙炎的。”
楚睿炎深邃的眼瞳不瞬不瞬地盯著懷中那張粉嫩剔透的臉頰,心中凝聚起從來不層有過的滿足感,不加思索地俯唇,他想吻她,同時他也這麼做了。
寧芊害怕自己的偽裝在睿智聰明的他面前破功,可是,當自己對上楚睿炎那雙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眸時,似乎連呼吸都忘記了,那兩抹看不到底的幽潭猶如無數交織在一起的情絲,讓她徹底沉淪,連一丁點的掙扎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感覺柔軟的雙唇上傳來一股觸電般戰慄的甜美時,倏然地瞪大眼睛,欺近的放大俊顏,黑亮的柔長睫毛,彼此都能夠感受到來自對方深沉的呼吸,那是令他們無從抗拒,深深著迷的罌粟花,明明知道可能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煉獄卻依舊不顧一切地投身其中。
他感到糾纏的齒間盪漾著足以叫自己失控的薰香味,盤旋跳躍在舌尖頂端的幸福似乎快無法叫他滿足。
慌忙離開緊貼的唇畔,楚睿炎在短時間調整好自己適才紊亂的呼吸,老天!這是在飛機上啊,他竟然——
寧芊感覺一股冰冷襲來,穩定情緒後卻發現心愛的男孩正懊惱地獨自沉思,難道——
雙眼黯然,緊咬的齒唇企圖用痛楚來減緩心中的失落,奈何事與願違。她發現自己此刻顧及不到其他,只有那陣陣傳遞至大腦的疼痛讓她幾乎顫抖、窒息直至昏厥。
楚睿炎怎麼會不知道懷中女孩顫動的原由,見她無聲地折磨著自己,恍然間他覺得自己早已經把她放在自己心裡最明顯的位置,不!可能不是最明顯,而是全部的位置!
收緊雙臂,他不顧懷中的細小掙扎,只是用自己的體溫去安撫她的惆悵。
該死!他不應該這麼沉默,不應該這麼無奈,他應該對她說些什麼的不是嗎?哪怕只是個安撫也罷,哪怕只是個搪塞也好,總之——總之他不應該像現在一樣只是抱著她,不說話,不作聲。
“炎,”懷中傳出不帶生氣的悶悶聲,“你是不是……”
“什麼?”楚睿炎溫柔的詢問聲連他自己都倍感驚訝,雖然平日待人他一向是溫文爾雅,但也不至於如此費心關注,眼下這個可愛靈氣的女孩似乎佔據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這樣的感覺非但沒讓他排斥而且還該死地叫他一嘗再嘗。
“炎是不是不喜歡我?”
“啊?!”口氣上揚,透著明顯的訝異,果然,女生胡思亂想的功力不可小覷,搞不好會發展到難以收拾的地步,不立馬在它剛出現的時候扼殺掉的話是絕對不行的!
“是啊,炎從來不跟我說心事,從來不讓我一起分擔棘手的狀況,更重要的是……”
“是什麼?”挑眉地追問,楚睿炎自然不會忽略了寧芊羞澀的紅潤臉頰,明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指的又是什麼卻壞心地不給予點破反而繼續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逗弄著,沒法子,他愛慘了她嬌羞的模樣,就像是碧波盪漾上的一株青蓮,美得不可方物,叫人愛不釋手,不捨放開。
“反正——反正就是炎把我排斥在你的空間之外,不讓我溜進你的世界陪你!”孩子氣地鼓起兩邊的臉腮,看起來就像是隻不解世故的小白兔,雖然迷茫無助卻因為自己的主人陪著而不感到害怕跟恐懼。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真是個不會掩藏自己心事的女孩。
“我沒有,”讓她更加貼近自己的胸膛,楚睿炎說話時的繚繞呼吸適巧噴在寧芊白皙裸露於外的脖頸,滿意地發現懷中人兒輕微的顫慄,他知道自己之於她是個重要的存在,有足足影響她的實力,“小白兔怎麼可以冤枉人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