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推眼鏡,看了看我:“這個事情是這樣子的,你們不用擔心,我和你們說一下……”
然後,麻痺的,我就很後悔問了這個問題,這個醫生,從女性生理,到嬰兒從一個胚胎開始怎麼成長。包括子宮環境,營養吸收,喋喋不休……
幾個人逃走了,我身為一個問問題的人,不能夠逃啊。
只能夠站著,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最後,半個多小時,終於說完了,我鬆了口氣。
“怎麼樣,懂了沒有?”
我直接搖頭,但是發現不對,要是搖頭。他還是要講吓去,我就轉變成了點頭。
“你這是點頭還是搖頭啊,真是的,你要是不懂,我就說的簡單一點。”
“不不不,我懂了!”
“你懂了什麼?”
麻痺的,這個混蛋真的是醫生嗎,還是唐僧轉世,又或者是喜歡當老師的人物!
“總的來說,就是你不用擔心,這是正常現象。”
說完,這貨就走了。一開始這樣子不就好了,麻痺的,囉嗦一大堆,站的我的腳都酸了。
所有人高興啊,開心啊,甚至於小倩都高興地親自出手,幫方文開了個調理身體的藥方。
人和人就是這樣子,誰能夠想到,我們和她兒子是對頭,可是陰錯陽差,最後我們之間成了這種關係,可能從蚱蜢第一次去他們家裡面,就註定了這種結局。
說不上對方文有什麼多好的印象,但是這個女人做事情,有魄力,恩怨分明,放在古代,或者也是一個奇女子。
儘管歲數大,可是蚱蜢不嫌棄,或者,也是一種比較好的相處方式。
人和人之間,雙方願意,真的是什麼都可能會發生。
這種順產的,很快就能夠出院。
幾天之後,等到方文出院之後,我們在四季酒店,一大桌子的人,高高興興的熱鬧了一番。
就算是四眼兒,都是喝了幾杯酒,當然,他還是保持清醒的,隨時接聽著各路訊息。
一大群人坐著,說要起個好名字,但是蚱蜢搖了搖頭:“這個……還是姓方吧,我就是個小偷,但是我希望我的兒子以後做個陽光的人,方方正正,堂堂正正,不如,就叫方正!”
張志立馬叫出來:“麻痺的,電腦啊,你難道以後想要你兒子去做電腦?”
方文聽了都笑出來,手裡面還抱著小傢伙,好像遇到蚱蜢之後,她家裡面的事情,一切全都放開了。
我能夠想到,她以前家裡面也不算和諧,而事實也是如此。
“滾,方正有什麼不好。”
“還有,你的正到底是哪一個正啊,金庸大師的書裡面,有個少林方丈,也叫方證大師的。”
蚱蜢聽了簡直是要跳起來,一群人全都怪笑著,他一陣無奈,和張志追來追去,好在包廂裡面很大。
湯俊坐在一邊,想了下笑道:“不如叫方正清吧,方方正正,清清白白,等到他長大,希望一切都已經定局,不需要在做這些事情。”
“方正清。”
蚱蜢嘴裡面唸叨著,看了看方文,方文點點頭,蚱蜢也點點頭:“湯總起的名字,自然是沒說的。”
“艹,這混蛋,湯總起的名字就沒問題,我覺得,方證大師也挺好的,以後還是一代高僧,方丈啊!”
張志唯恐天下不亂,反正大家高興,這天直接從下午,一直鬧到了半夜裡面。
有人說,一個新生命的誕生,就意味著一個生命的逝去,這是平衡。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這種玄之又玄的,還是留給道士去參悟。
可是這幫小孩子慶生,確實是有人死了。
到了半夜裡面,大家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