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問樓簫的情況,我就說了啊,怎麼了這是,我又沒說錯什麼,難道讓小剛就這麼惦記著你妹妹才甘心?你別忘了,他們在一起已經是亂倫了,現在樓簫都死了,你還不許小剛自由幸福啊。”
徐慧後面說了一大堆,我已經一個字都聽不進了,只知道徐剛真是個傻子,心裡明明知道樓簫不在了,卻一直假裝著樓簫還在,還向我問樓簫的各種情況。
在他心裡,或許跟我一樣,都在製造一個假象,因為徐剛,我相信樓簫還在,徐剛因為我的描述,我的相信,他也就當做樓簫還在,只是他們暫時不能見面,只是相隔兩地,短暫的分離而已。
這個傻子。
我們都在自欺欺人。
我看向窗外的明月,樓簫,有一個男人這麼惦記著你,你這一輩子也不算是什麼都沒有。
徐慧在我這裡一直髮酒瘋到十一點,我實在困了,她最後也趴在飄窗上睡著了,我可是扶不動徐慧,而且這麼晚了,我總不好再去叫人將她弄出去,也就給她拿了薄毯,就讓她在沙發上睡了。
我躺上。床休息的時候,傅容庭才給我回了簡訊,傅宛如的情況暫時穩定了,對於生產挪後的事,傅容庭自然沒有意見,所以我們也都決定了,就七月二號這天去醫院。
第二天一醒來,徐慧已經不在房間了,飄窗上就剩一隻空酒杯,沙發上一張摺好的薄毯。
或許徐慧經過一晚上的傾訴想通了不少,第二天給顧雲生打了電話,她打扮了一番出去了,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容,看來真是個不錯的兆頭。
吃了早飯後,我也給醫生打了一個電話,跟她說明將日子往後面挪一天,醫生沒問題,將手術時間調一天就行了。
沒幾天日子就要去醫院了,我除了去看了一次楊歡,哪裡也都沒去了,楊歡知道我去醫院的日子是因為一個和尚而改的,為此我還被和尚騙了幾千塊錢,她可是笑了好久。
楊歡不信佛,只信自己。
楊歡笑,陽陽既然也跟著咧嘴笑,顧雲生見兒子笑了,那張難得見到笑容的臉上既然也露出一絲笑意,抱著兒子變成了一個嘮叨的父親。
我搖頭感嘆,真是交友不慎啊。
楊歡告訴我,這顧雲生以前可是跟傅容庭一樣,惜字如金,半天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現在抱著兒子,一個人就能說一天的話,然而陽陽遺傳顧雲生的性子,連一個笑也吝嗇給顧雲生,這顧雲生為了逗兒子笑,都快變成孫子了。
楊歡生了孩子一個星期後楊家二老也就從老家趕過來了,這次兩人算有良心,真的只是來看看楊歡跟孩子,沒提要錢的事,反而給陽陽買了一把金鎖,雖然這些錢也都是楊歡之前給的,但給了這麼多,這可是第一次見到有回報的,別看楊歡嘴硬,心裡還是有點高興的。
楊家二老待了三天,這二人自己就提出回去了,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們要回,楊歡自然也不留,後來是顧雲生送他們去的機場,雖然說這二人沒要錢,顧雲生又怎麼會不給錢呢。
不過給了那麼多次,唯有這次算是真心孝敬二老的,只是晚輩孝敬長輩的心意,可不是楊母一哭二鬧三上吊要的。
我沒出去,跟傅容庭聯絡也就用手機或者影片,因為身子不方便,也因為在梨園見到楚天逸的人,這梨園也不去了。
丫丫想要去找沈晨北,也就讓我媽帶過去就行了,差不多時間也就帶回來。
沈晨北眼睛不好,公司的事只能沈伯父這個退居江湖多年的人再次重出江湖,將丫丫放在沈家除了保姆也沒人有時間管,所以沈晨北並沒有提將丫丫帶回去的話。
在家裡無聊的時候,我也就看看電視,看看新聞打發時間,拿著遙控器隨意切換臺,直到我看到一則新聞播報,立馬坐直了身子,也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