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時刻準備著。
傅容庭難得睡懶覺,我下午三點才上晚班,也就跟著傅容庭,閉上眼睛睡回籠覺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我穿著睡衣坐在床沿,腰上一點不痛了,我朝浴室裡洗漱的傅容庭說:“今天來不及做早餐,待會你路上買點吃吧。”
以前傅容庭每次來這過夜,我都會早起為他做早餐,起初我是怕他,儘量去學著做一名合格的妻子,後來發現其實不用,床上做好本分就行了,但做早飯還是形成了習慣。
傅容庭嘴裡漱著口,也就沒有回答我。
跟傅容庭生活了一年,發現他一個習慣,在家裡從來不穿衣服,就穿著一條褲衩到處晃盪,一點也不知道他那精壯完美的身材,讓我這個即使看了無數次的婦女還是忍不住面紅心跳。
傅容庭洗漱好,用毛巾擦了臉,回身過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正對著我,我趕緊將頭偏過去。
我先是聽見衣櫥被開啟的聲音,然後就是傅容庭磁性的低音:“這就是你買的衣服?”
我回頭,沒敢將眼睛往他下身瞥,就看著他俊朗又冷傲的臉,再看了眼衣櫥裡我之前為他買的衣服,小心問:“不喜歡?”
我這可是按著他的風格買的。
傅容庭劍眉冷蹙:“給我換上。”
我怔了一秒,還是聽話的下床,將衣櫥裡的襯衫西裝拿出來給他換。
扣紐扣的時候,我隨口說:“這麼冷的天氣,你們男人怎麼都喜歡穿這麼薄的衣服。”
在冬天,我恨不得把厚衣服全穿上,沒辦法,我這個人怕冷。
但像傅容庭這種人,天天就待在暖氣裡,哪需要去大街上吹冷風,職場精英,好像也沒誰穿件厚厚的羽絨服在臺上指點江山。
“這衣服誰買的?”
傅容庭一米九的個子看著我這個一米六五個子的人,總給人一種感覺,居高臨下。
我抬眼對上他深邃的眸子:“這不是你讓我買的嗎?還是按著你平日的穿衣風格挑最貴買的。”
傅容庭提醒:“樓笙,現在是冬天,我的西裝都是定製的。”
淡淡的語氣,破天荒的,我聽見裡面含著一抹憋屈,但也有絲鄙視,鄙視我的智商。
我心裡好笑,嘀咕道:“我看你每天都穿襯衫,還以為你不怕冷呢,那要我重新買,還是你讓人定製?”
原來他剛才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因為我買的衣服,季節不對。
傅容庭高冷說:“這是妻子的義務。”
“傅少,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想穿老婆買的衣服?”
傅容庭沉著臉沒說話,我將他的沉默當成預設,口口聲聲提醒我妻子義務,可西裝都定製,這麼挑剔的傅容庭,怎麼會讓我去商場買衣服,以前我也沒買過啊。
所以只有這個解釋,傅容庭想穿我買的。
傅容庭的沉默,讓我心裡忍不住欣喜,也不知道自己高興什麼勁兒,知道傅容庭挑剔,買衣服不是件好事,可心裡就是高興。
給他扣好紐扣,正準備套外套,頭頂響起他清冷的聲音:“褲子。”
我錯愕抬頭,再低頭將視線落在他的雙腿間,臉頰又不自主的發燙,我趕緊移開。
“褲子就不用我了吧。”
沉默了一秒,傅容庭沒難為我,自己穿了褲子和外套,回頭見我杵著沒動,蹙眉道:“去換衣服,待會我送你去見樓簫。”
本來我還想著待會問了地址,自己去把樓簫帶回來,傅容庭這樣說,我自然不會拒絕。
我沒傅容庭那麼奔放,拿了衣服我去更衣間換,想著早上下雨了,今天肯定很冷,我拿了件厚毛衣和加絨的羽絨服換上,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見傅容庭揹著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