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庭給你最大的懲罰,不是讓人在你身上劃了這些傷口,而是在你心上刺的利箭,蘇姍,還想自欺欺人嗎?”
蘇姍疼的身子不斷縮瑟,想要張口咬我,我反應快,撤了回來,她怒道:“我說了,我害了容庭的孩子,這些我該受,但若是重來,我還是會那樣做,我不好過,你們也別好過,其實今天不管容庭舍不捨得,樓笙,你都不會要我的命,他帶著你過來,只不過是為了讓你發洩發洩而已,他事後也不會對我怎麼樣,你以為他是怕你沾了血嗎?他是不敢動我。”
我驚疑蘇姍的這句話,傅容庭不敢動蘇姍?
為什麼?
我想到一件事,目光凌厲地盯著蘇姍:“你是在等待那天晚上走掉的男人來救你嗎?蘇姍,要不要我告訴你,那晚凡是在場的人都被容庭怎麼樣了?而那個走掉的男人,又怎麼樣了,你想不想知道?”
我這話是詐蘇姍的,我跟傅容庭都不知道走掉的那個男人是誰,但我想能讓蘇姍有恃無恐,估計也就那個神秘人了。
聞言,痛苦加驚愕讓她的臉變得扭曲,臉上的傷口更是看著讓人噁心,蘇姍是個很能忍的女人,能戒掉杜冷丁,能在發作的時候在自己身上劃了如此多傷口,她對疼痛的承受力比一般人強。
蘇姍失聰是假,但大腿受傷,打杜冷丁是真,不過蘇姍受傷,根本不是因為被搶劫,而是她自己放縱自己,急功求利,受了當時教她的老師的潛。規則,後來被老師的老婆知道,直接找了幾個人教訓蘇姍,被搶了男人的女人有多瘋狂,那真是不可估量,老師的老婆不僅讓人教訓了她,更是讓那些人輪了她,她的傷,是她要逃跑,被那些人刺的。
這些事都是傅容庭後來得知蘇姍假裝失聰去國外調查的,其實我該怎麼說蘇姍呢,如果她不作,當年好好的待在傅容庭身邊,也就不會有後來這麼多事,當初她回國時,如果能跟傅容庭說了實話,傅容庭心裡或許更愧疚,也走不到今天的局面。
但在那次被輪後,蘇姍的心理扭曲了,在她眼裡,我是那個搶了她男人的女人,她也要像當年那個老師的老婆,將那些加註在我身上,她心裡才能得到救贖似的,是種變相的報復。
蘇姍搖著腦袋,將信將疑:“不會的,他不可能出事,你們根本就找不到他。”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冷冷地笑了:“樓笙,你詐我,你們要是知道是誰,根本不可能再說廢話,樓笙,你有我瞭解容庭嗎?他要是知道是誰,剛才是不會就這麼走了。”
為什麼傅容庭知道是誰就不會走?
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面色不動聲色的說:“是嗎,你這麼瞭解容庭?你說你瞭解他,還做出這麼多讓他無法原諒你的蠢事,你說你是不是在作死?”
我撿起剛才放在一側的匕首,一刀朝蘇姍的頭刺過去,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蘇姍嚇的閉上眼睛尖叫,那是對死亡恐懼的叫聲,響徹了這別墅。
不過那一刀我沒刺在蘇姍的頭上,我只是做了一個假動作,最後那匕首擦過蘇姍的耳朵一刀刺穿了木板,只要一厘米不到的距離,刺穿的就是蘇姍的腦袋。
第215章:神秘人出現
蘇姍嚇的臉色慘白,隔了好久才緩緩將眼睛睜開。她的眼底還是驚懼。許久,蘇姍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喊了一聲:“樓笙,你真敢殺了我?”
我緩緩鬆開匕首,清寒的眸子迸射出一抹冷光:“蘇姍,我留你一條命,是不想沾上你這麼噁心的血。讓一個人死很簡單,但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是最大的懲罰,你該慶幸我撿回了一條命。否則你這條命,我不能來向你討,容庭也會親手了結了你,我不殺你。但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不然怎麼對得起我那無辜的孩子。”
“無辜的孩子?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