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下場,你估計是看不到了。”我撿起地上沾滿血的刀,在蘇姍的眼前晃了晃,嗜血地說:“你說我要是再給你劃幾刀,讓你嚐到真正死亡的滋味如何?”
蘇姍滿眼驚懼,不等她說一個字,我進刀尖對著她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刀,這匕首很是鋒利,我肯定是不會就這麼殺了她,只是劃破了一條血口子,放出血來。
蘇姍疼的嘶了一聲,眼裡的恨意就像是岩漿裡迸發出來的火,她越恨,我越笑:“疼嗎?被刀子劃破面板是什麼滋味?”
蘇姍知道我不會放過她,正如我那天知道她不會放過我一樣,但她眼裡的恐懼,不令我滿意,她虛弱的冷笑著說:“樓笙,你今天整不死我,你的一個孩子已經在前面鋪路了,你不會想看到你可愛的女兒為我陪葬。”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用丫丫來威脅我,我將刀尖對準她的左肩,傅容庭已經在她身上將本金給我討了回來,今日我就拿點利息,緩慢地將刀尖刺進她的左肩,笑問道:“蘇姍,你覺得好不好玩,如果覺得不刺激,我還有更好玩的招數,這裡沒有河,自然我不能讓你嚐嚐溺水的滋味,但我能讓你嚐到傷口上撒鹽的滋味。”
我對身側的保鏢冷聲吩咐道:給我拿一包鹽過來
保鏢恭敬道:“是,少夫人。”
蘇姍意識到我要做什麼,眼裡的恐懼更甚,這令我很滿意,兩保鏢辦事動作很快,沒兩分鐘就給我拿了一包鹽過來。
傅容庭對女人下不了狠手,但如果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那就不一樣了,蘇姍把我跟他的孩子害沒了,傅容庭估計也是跟我一樣,殺了蘇姍的心都有。
他不想我沾血,那我就得用些殘忍的方法來消恨。
我將未拆的鹽在蘇姍驚恐的目光中撕開,倒了一些在我手心裡,就像是雪花一樣,一點一點地灑在蘇姍的傷口上,蘇姍痛的大喊大叫,再虛弱,人的本能還是有的,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翻了一個身,想要搶我手中的鹽,我閃退及時,將鹽巴舉高,然後手一點點傾斜,鹽巴從口子處一點點地落在蘇姍的身上。
蘇姍嚎叫,終於知道求饒了,手掙扎著伸向我:“樓笙,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啊,這樣折磨我,算什麼本事。”
從蘇姍眼裡,我看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鹽巴在傷口上與血混合,點點滲入,蘇姍渾身都是冷汗,就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似的。
看著她生不如死,我心裡很痛快。
蘇姍眼裡的絕望恨意憤怒,彷彿幾生幾世都無法消弭。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日。你不就是這樣對我的?”
蘇姍忽然笑了,她的笑隨著劇烈的痛苦愈加癲狂,笑聲痛苦聲夾雜在一起,聽著特別毛骨悚然,她詛咒著,罵著:“樓笙,容庭他不會這麼對我,是你在他耳邊鼓動的是不是?”
我笑了笑:“你要這麼可憐的自以為是,我也不好說什麼,你做了這麼多,還想著他對你仁慈,蘇姍,你把自己當什麼了?他已經給了你這麼多機會,可你回報她的是什麼?你知道我恨不得殺了你,只是容庭不希望我手上沾血,你欠我的,欠我孩子的,容庭會討回來,你卻還想他再對你燃情,蘇姍,你沒病吧。”
沒進來時,我腦子裡還想著怎麼對蘇姍,怎麼讓她生不如死,各種惡毒的辦法,但是看到她身上已經遍體鱗傷了,似乎也沒再過多折磨的必要,拿回點利息就夠了。
這點痛,足夠她銘記一生。
我想今天給蘇姍的最大痛苦不是源於我,是傅容庭的袖手旁觀。
蘇姍痛的在木板上打滾,
蘇姍神色慌急著,像蛆蟲一樣蠕動著身子,伸出血手拽著我的衣角,悽楚道:“不可能,我走到今天,都是因為誰,他真能忍心下手?樓笙,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