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嗎?我成全了你們,誰來成全我。”我堅定地說:“我既然決定帶丫丫走,那就為她的今後有過打算,若是晨南還在,我將丫丫留在沈家還情有可原,可現在這算什麼?讓她認沈晨北做父親?失去父親,又跟母親分離,讓我不能光明正大的認她,我們明明是母女,難道要偷偷摸摸一輩子嗎?沈晨北他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妻女,丫丫到時又算什麼?”
“丫丫永遠是我的女兒。”我話音剛落,一抹急促深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回頭看過去,沈晨北一身白色西裝,目光冷沉的出現在門口,那抹挺拔的身影擋了一片光,他蹙著眉,踏著錚亮的皮鞋走了進來。
看來在沈伯父下樓之前給沈晨北打了電話,才讓他如此匆匆趕回來,此刻的沈晨北一身冷霜,清冽的有些嚇人,他出現在門口那一瞬,我下意識的還是將他當做了沈晨南。
一模一樣的人,怎麼能分得清楚。
他走到我跟前,眸底無溫,沉聲重複了一遍:“丫丫永遠是我的女兒,我可以一輩子不結婚,不要孩子,樓笙,你休想將她帶走。”
他話裡面透著無比堅定,發誓般的語氣,讓人一時忘記了怎麼去反駁他。
沈伯父見沈晨北迴來了,好似鬆了一口氣,站起來說:“晨北,你跟樓笙好生談談,爸上樓去看看丫丫。”
沈伯父還真是將這件事甩給了沈晨北來解決,從他的話裡面,我聽出了一個訊息,他們說什麼也不會將丫丫給我。
沈伯父上了樓,我回神起身也要跟著上去:“今天我一定要把丫丫帶走。”
沈晨北拽著我的手腕往外走:“跟我出來。”
我掙著沈晨北的手:“你給我放開,沈晨北,丫丫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不讓我帶走,你就是一個外人。”
一句外人讓沈晨北停了下來,面色峻冷,冰冷的眸子就像是受傷的鷹,好似我剛才那句話多傷人,如一支利箭,嗖的一下刺中了他的心臟。
他緩緩鬆開了拽著我的手,聲音自嘲:“外人?樓笙,難道我沈晨北在你眼裡就只是一個陌生人的過路人,外人?”
“是,你只是一個外人,現在你怎麼不說自己是沈晨南了?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對吧,如果你不頂著晨南的名字,是他的雙胞胎弟弟,我跟你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我攥著拳頭聲音冰冷緩緩地道:“趁我對你還不是特別恨的時候,別再挑戰我的底線,將丫丫給我,以前你欺騙我的事,也就一筆勾銷,從今以後,你只是晨南的弟弟。”
我對沈晨北的怨恨超過了鄧玉蘭,沈伯父,因為這個男人讓我幾次三番對沈晨南誤會,他的這張臉,讓我將對沈晨南的錯恨誤會更深。
這個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從最開始的接近就目的不純,此刻他還想做沈晨南,我怎麼能不怨呢,怎麼能允許。
“只是沈晨北,樓笙,你分得清楚嗎?”沈晨北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看著我這張臉,你敢說你分得清嗎?樓笙,你不能因為我不是,就否定我對你的心意,你不能。”
“心意?動機不純的心意嗎?那隻不過是你的自作多情。”我看著他,特別沉寂地說:“別因為做了太久晨南,就真拿自己是他了,你要記住你是誰,丫丫是我跟你哥的孩子,你以為你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就能跟我搶丫丫嗎?你沒有資格,如果你不把丫丫給我,那我們就走法律程式。”
“就只是一模一樣的臉的嗎?我告訴你樓笙,我們還有一樣的血。”沈晨北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走法律程式,我還是丫丫的父親,樓笙,你爭不過我,想要給丫丫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不如你考慮離開傅容庭,回到沈家,如此,也不用糾結了。”
我驚愕的看著沈晨北,他們是同卵雙胞胎兄弟,就算是做親子鑑定,結果也是丫丫生物學上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