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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普通人家一樣,生活不過是菜米油鹽,婚姻不過是兩個人過日子,他想說明的是這個嗎?
有的人說的好聽,傅容庭好像一直奉行的是說的好聽不如做的實在,我沒聽他說過什麼好聽的話,唯一的那麼幾句,就足以讓我回味一生,樂不可支,熱淚盈眶。
襯衫上面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是薰衣草的香,飄在這空中,很真實。
我不由得望向對面的樓,正對著的位置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是沒有拉開窗簾,還是蘇姍沒有回來。
我一直以為那是傅容庭買下的房子,沒想是蘇姍她自己。
老夫人一雙火眼金睛,她都知道我不是蘇姍的對手,知道蘇姍搬進這裡不奇怪,可奈何我看不穿。
論勾心鬥角,我就算再學幾年,也趕不上蘇姍。
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氣傅容庭什麼,或許等的就是那句話吧。
那句讓我安定的話。
在陽臺上站了一會兒,身後響起他的聲音:“在看什麼?面已經做好了,過來吃吧。”
站在這裡能看什麼,傅容庭這是明知故問。
我什麼也沒說,隨著他去了飯廳,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面,坐下來,就像以前一樣,沉默的自己吃自己的。
以前的沉默一點尷尬也沒有,可現在卻覺得不自在了,這人心變了真是可怕的事。
期間我看得出傅容庭幾次想找話說,可最後都嚥了回去,我吃完的時候,他將碗裡的雞蛋夾給了我:“今天去哪裡了,身上怎麼有消毒水的味道?”
憋到最後,卻只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傅容庭,我到底是有多讓你束手無措?
第113章:微妙的變化
吃著他夾給我的雞蛋,或許是帶著賭氣。又或許是想激傅容庭一下。我淡淡地說:“去了醫院,晨南的酒量可沒有傅少好。胃出血進醫院了。”
餘光瞥見傅容庭捏緊了筷子,手背上的青筋凸了起來,質冷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樓笙,這麼肆無忌憚的跟沈晨南見面,你還真當我這個老公是擺設?”
“彼此彼此。”我皮笑肉不笑:“傅少打算要怎麼收拾瀋晨南?我倒想聽聽。”
想到兩人那驚天動地的打架。還是心有餘悸,但我想傅容庭幹了一次這麼愚蠢的事。也不會再做第二次了。
傅容庭緊抿著薄唇,面色難看。啪的一聲將手中筷子拍在桌上,冷著臉起身去了書房。
傅容庭走後,我不禁笑了。
沒想傅容庭也會鬧脾氣。
心情忽然舒暢了不少,淡定的將雞蛋吃完。將碗筷拿廚房去洗了。
看了眼時間還早,我穿著拖鞋出了門,去了樓上找樓簫。之前在醫院也沒來的及問連成傑怎麼跟樓簫說的,初夏說樓簫正常。我反倒覺得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我有鑰匙,今天我是提前回來,初夏這個時候還在店裡面。我拿鑰匙開了門。客廳裡開著電視,音量還放得很大,地上一片狼藉,到處散落著瓜子殼,花生殼,啤酒瓶,好好的房子被弄的像狗窩,樓簫就倒在那一片狼藉中,滿身酒氣。
看來連成傑將她傷了。
不過幸好是喝酒,而不是吸毒。
我走過去,將電視給關了,正要將樓簫扶回房間去,她忽然睜開了眼睛,眼珠子直直地瞪著我,我嚇了一跳,也沒去扶她,順著她旁邊坐了下來:“連成傑都跟你說了什麼,讓你在這買醉。”
她訥訥地問:“姐,成傑哥為什麼不喜歡我?他說我是個好女孩,可為什麼不喜歡我啊?男人都是騙子,他還跟我說什麼配不上我,他就是嫌棄我,嫌棄我的過去,為了拒絕我,他說有喜歡的人了,可我問他是誰,他又不告訴我,他就是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