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有一天會把藏在心裡的這些話告訴楊歡,雖然我們無話不說,可我不想讓她知道,那個看似很寵我的男人,與我最親密的時候,也是喊著別人的名字,那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不能忍受的恥辱。
自然,我也是不想楊歡為我擔心,可這話一說出口,好似真的沒那麼難,只是說完之後,心裡忍不住酸澀,那股酸澀直湧在鼻尖,眼眶,我仰了仰頭,將臉側向另一邊,聲音沙啞,低聲說:“好聚好散,就夠了,真的夠了。”
楊歡看著我,忽然將我一把抱住,陪著我難受,陪著我心酸:“好,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今晚就好好睡一覺,電話我們不打了。”
本來楊歡叫我來,是因為她心裡不安,最後反倒還讓她來安慰我。
我躺下後,楊歡為我關了燈,知道我怕黑,給我留了一盞夜燈,帶上門出去。
翌日,我天剛亮就醒了,身體沒那麼難受了,只是這喉嚨還是有點疼,看來得需要一兩天才能好了。
我拿起手機開啟,上面電話簡訊都沒有,明明知道是這結果,卻不知道為什麼抱有希望。
今天是十號,蘇姍的鋼琴演奏會,他一定會去。
顧雲生給蘇姍請了一個阿姨照顧著,早上給我們做了早飯,吃了飯後,我給樓簫打了個電話,讓她直接去商場等我,反正她這麼閒著,肯定得拉去幫忙,而且樓簫嘴巴會說,幹銷售這行,還別說,真是對口了。
樓簫很是不情不願,但還是聽話的去了,我到的時候,她頂著黑眼圈站在店門口,明顯是熬夜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姐,你能不能不壓榨我,給你打工,又沒工資,還不如跟那些人出去玩。”
我一面開門,一面說:“從今天起,姐算你工資,不過從你在我這裡拿的錢裡面扣,也就是你給我變相還債。”
樓簫抗議:“你還是不是我親姐。”
“不是你親姐,你不知道早死外面多少回了,少廢話,她們現在還沒來,你先把地拖了。”
我利落的開啟電腦,昨天的單子拿過來快速整理,在九點之前,給總部那邊匯交這個季度營業情況的報告。
員工們陸陸續續來了,有一位員工見張曉這麼久沒來了,過來問我張曉怎麼了,我自然不能說張曉在坐小月子,也就隨口敷衍,說是回老家去了,她們也就沒問了。
想到張曉,我也很久沒去看她了,這都過了大半個月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
我站在收銀臺前,好像沈晨南也有幾天沒見了,那天的他莫名其妙,回想起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一上午很快過去,一上午,我也從不少顧客嘴裡聽到不少關於蘇姍的評價,年紀輕輕,就是著名鋼琴家,真是天才,真正美貌與智慧並重,完美的女人。
我沒想到蘇姍這麼受歡迎,今天晚上的鋼琴表演,一定是滿座吧,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
也難怪傅容庭對她念念不忘。
而我,正如沈晨南所說,我就是一花瓶,放在家裡的擺設。
樓簫是蘇姍的粉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票,提早跟我說,要下班,她要去看蘇姍表演。
一樣吊兒郎當,跟個小太妹的樓簫,沒想到對鋼琴這麼有興趣。
倚在門口看著樓簫歡快的背影,我不知道若她知道蘇姍於我,於傅容庭的關係了,看在我這個姐的份上,還去不去。
我笑著搖了搖頭,難得有讓樓簫高興而又不是傷害自己違法的事,我自然隨了她去。
剛到八點,接到商場通知,說是今晚各家店必須在九點半之前關門。
能提前下班,這些員工當然樂了,我也樂。
準時下班,玲姐路過我店門口,見我還在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