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d市的酒度數高啊,再說你那點酒量真有一斤?”
歐陽卻根本不聽薛主任解釋,說道。
要是能打通薛主任的電話,到後面他們也不至於上演“生死時速”了。
要不是村民們結成了人牆,在縣道上強行攔下了一臺商務車,恐怕他和聶採都有危險了。
“不是酒的度數問題……我懷疑是d市的人給酒里加了點什麼,不然的話我們三個人都一起醉的不省人事,你說這怎麼可能?”
薛主任搖了搖頭,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
“是啊,是啊,我們幾個都替薛主任擋了不少酒了,不應該會醉得那麼厲害啊。”
另外兩個記者也跟著附和,說道。
他們的任務就是給薛主任擋酒,不讓薛主任真的被灌倒,誰知道最後連他們也和薛主任一樣,醉得不省人事了。
要不是d市宣傳部的人敬酒功夫了得,那就是酒裡面有問題了。
“對對,我們三個人同時醉倒了,這事情太古怪了!”
薛主任連忙點頭,說道。
這件事情透著一股古怪,他作為主任,是d市宣傳部敬酒的“重點照顧”物件,可是另外兩個記者也不至於也一起醉倒啊。
唯一的可能就是d市宣傳部的人動了什麼手腳,否則的話根本解釋不通。
“歐陽,別激動,我覺得也是,三個人一起醉得不省人事,而且還正好是我們出事的時候?這也太巧了。”
聶採在旁邊勸了一句,說道。
薛主任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還是聶採理解我。”
“假如要是他們動了手腳的話,薛主任你的血液裡應該還殘留有一些成分,不如讓醫院的人檢測一下,這也是重要的證據。”
想了想,聶採提了個建議,說道:“只不過,萬一檢驗出來的話,那該怎麼辦呢……”
想要檢測血液裡殘留的麻醉物質很簡單,隨便哪個醫院的檢驗科都能做得到,關鍵是檢驗出來怎麼辦。
聶採現在還是停留在省臺的思維裡,省臺也不能隨隨便便和一個市的宣傳部撕破臉皮,把這種下藥的下三濫手段給曝光出來,那樣的話等於徹底撕破臉皮,太得罪人了。
一個市的宣傳部抗議起來還是很有分量的,x省電視臺不是那種強勢的電視臺,不可能不把市級宣傳部的抗議當一回事。
所以,通常情況下,要是涉及到政府部門,尤其是高階別的政府部門的負面新聞,電視臺都是慎之又慎,除非是正好撞到槍口上了,否則不會輕易和政府部門過不去。
“對啊,叫護士來檢驗一下!”
薛主任的眼睛頓時一亮,說道:“聶採,一個地級市的宣傳部而已,只要他們敢用這種手段,就別怪我不給面子,你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情有我給你們頂著,實在頂不住還有臺領導,總之中央臺的人做新聞就是一個字,幹!”
他的想法和聶採完全不一樣,聶採不敢和市級的宣傳部撕破臉皮,但薛主任可是中央臺的人!
薛主任的這個新欄目本來就是以曝光性的新聞為主,每一條新聞幾乎都會面對著巨大的阻力,要是連小小一個市級的宣傳部都不敢碰的話,那這個欄目不辦也罷了。
“好吧,薛主任,我聽你了。”
聶採嘆了一口氣,說道。
薛主任都拍了板了,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那就跟著幹吧!
想到準備和市級的宣傳部硬幹,聶採的心中居然有點小小的興奮……
向來都是宣傳部管自己,這回也風水輪流轉一次!
反正現在正好在醫院,薛主任立即按下了床鈴,讓護士進來採集自己的一管血樣,化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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