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好像梅佳琪多狠毒的樣子。
梅佳琪氣不打一處來,只覺得李妍太過無恥,可這會兒,她也沒心情理會她,只任她說去好了。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她有什麼好怕的?
馬弈見李妍這樣一說,替梅佳琪著想,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小梅兒,我不冷。”
“不冷,不冷,真當自己神仙啊,你是我的人,你不心疼自己,我心疼。”梅佳琪賭氣說,伸手剝開馬弈的手,踩著高跟鞋離去。
馬弈看著那道離開的窈窕身影,心中一暖。
她的小梅兒啊,即使關心他,都要用這樣獨特的方式!
馬弈摸了摸鼻子,輕笑一聲。
“真不知道那個小***蹄子有什麼好,明明就比倩影差遠了,可偏偏就有人當成寶。”李妍的聲音又響起。
陸遠山煩不勝煩:“你少說兩句!”
李妍瞪了陸遠山一眼,心裡也擔心女兒的情況,便消停了下來。
馬弈不想理會這樣的女人,有些人就是無恥,對付這樣的人,你只要冷漠以對就好。
為了通風,即便是大冬天,過道上的窗戶,也是開著的,馬弈僅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站在那裡,冷得直打顫。
陸遠山看見了,念著梅佳琪是自己的女兒,又想到了陸翊那天留下的話,便對馬弈說:“小弈,你找個病房坐一會,這裡太冷,不要在這裡站著了。”
“不用。”
“何必擔心他,他都能狠心踢你女兒,做個負心漢,有什麼可同情的。”李妍又嘀咕了一句。
只是她不知,這一句話,卻是在無意間,傷了兩個人。
她怎麼就忘了,在她和陸遠山的故事裡,陸遠山才是那個真正的負心漢。
而馬弈根本就不是,最多,只能是陸倩影追求馬弈不成而已。
馬弈忍了李妍很久,這會兒,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下去了。
“李阿姨,稱你一聲李阿姨,是看在陸伯伯的面子上,可不是給你得寸進尺的權利。我和倩影從來就沒有在一起過,又怎麼能說我是負心漢?李阿姨,你說話最好注意一點。”
“你怎麼和長輩說話的?”
馬弈冷笑:“您算得上我的長輩嗎?不妨告訴你,在我心裡,這陸家從來就沒有一個姓李的女主人,只有一個姓梅的女主人!”
李妍的面色慘白,心中怒氣直升,她這輩子,最不喜別人說起自己的身份,畢竟她的身份來的不光彩。
正在此時,耳邊響起了一陣高跟鞋沉悶的音調,馬弈轉過頭,就看見梅佳琪回來了,身上套上了小襖,手裡還拿著他的毛衣與一件大襖,也不想與李妍這樣的女人多說,走了兩步,接過梅佳琪手中的東西。
“趕緊將衣服穿上,不要凍著了。”
看著梅佳琪已經穿的厚實了,馬弈也不推脫,將衣服穿在了身上,這會兒,穿的厚實了,即便是站在風口裡,也不覺得冷。
李妍瑟縮了一下,她愛美,所以即便是大冬天,穿的也不多,今天又到馬弈家做客,所以上身不過是穿了一件毛衣,外面是一件貂皮大衣,下面是短裙,配上薄薄的一件打di褲,現在凍得直打哆嗦。
梅佳琪看見了,只當不見。
她可不會同情心氾濫,去關心一個當年間接害死自己母親的人。
梅佳琪不去關心,馬弈向來不喜歡多管閒事,對著李妍更是沒有好感,也不會去關心。
而陸遠山因為心裡對李妍有氣,又加上現在陸倩影還在急診室中,根本沒心情理會李妍。
於是,李妍只能凍著。
她想美麗動人,現在確實應了那一句“美麗凍人”。
兩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