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感覺自己不說實話不行了,於是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刀疤臉看著女兒,心裡頭是又恨又心疼。
這個世界真是變得太快了,人們已經沒有了廉恥之心,只要是能夠賺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刀疤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差一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爸。”小軒趕緊站起來,把父親扶住了。
好半天,刀疤臉這才緩過來,摸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說:“你呀,真是讓我無法做人。”
小軒驚訝的看著父親,問:“爸,現在已經沒事了,你為什麼這樣說。”
刀疤臉苦笑了一聲,說:“那個秦朗就是秦大川的兒子。秦大川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領導。”
小軒一下子愣在了哪裡,心說,看來自己這次是創下了大禍,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怎麼辦呢。
刀疤臉嘆了口氣說:“趁著我還有一口氣,咱們去尋找秦朗,見到了以後,你跟他承認錯誤,他能不能放過你就要看你的運氣了,如果實在不行,就讓他殺了我,我替你。”
“爸”小軒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刀疤臉的面前,淚落如雨,一時間恨得不行。
第二天,父女兩個人早早的就起來了,收拾完了以後,兩個人默默地上路,準備去京都市見秦朗。
經過了兩個小時的顛簸,從京都市長途汽車站下了汽車,刀疤臉看著變化非常大的京都市一時間感慨萬千,淚眼朦朧。
因為早上沒有吃東西,刀疤臉感覺肚子裡面有些餓了,跟小軒說:“吃一些東西吧。”
小軒點頭,就要帶著父親去附近的飯店。
有錢了,街邊的小店她已經看不上眼了,何況是帶著父親去吃飯。
刀疤臉擺了擺手,說:“我記得從這裡面往東走不超過五百米有路邊攤,不知道是不是還有。”
小軒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也就沒有勉強,二十陪著父親走了過去。
這個她都不知道的地方,竟然真的有路邊攤。
刀疤臉看著路邊攤依舊還在,竟然露出來欣喜的神情,只不過好像沒有以前熱鬧了。
在靠近南面的攤子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雖然飽經風霜,可是仍然能夠看的出來年輕的時候一定非常的漂亮。
女人正在熟練的給前面的顧客往大碗裡面盛面,面色潔白,看起來就非常的筋道。
尤其是滾開的辣椒油往上面一倒,那種香味讓小軒也胃口大開。
刀疤臉看著這個女人竟然愣住了,抽菸的手竟然不住的發抖。
“爸,你沒事吧。”小軒緊張的問。
刀疤臉擺了擺手,徑直走了過去。
這些個攤子面前只有這裡人比較多,看起來生意還算不錯。
“老闆,來一碗麵,就是不知道你的辣椒夠不夠辣。”刀疤臉問。
女人正在幹活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這句話讓他一下子想起來好多年前,難道又是那個人來了,難道又是那個負心的男人過來了。
當初自己為了他的一句話,一等就是十幾年,當初一個漂亮的女孩,如今已經是兩鬢如霜。
女人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緩緩的抬起頭,眼角竟然有一滴淚水滑落下來。
四目相對,一時間竟然無語,兩隻手緊緊的抓在了一起,什麼是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小軒一下子懵了,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面前的這個女人難道是父親的妻子,可是這麼多年怎麼從來都沒有聽到父親說過呢。
“老闆,面啊。”有人在一邊喊。
“對不起,今天收工了。收工了。”女人笑著抹去了眼淚。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