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智,因為這是一個看待金錢比什麼感情都重要的年代,什麼喜歡不喜歡,有錢就有喜歡,就有老婆。
人心都是狗屁,說沒說謊誰能夠知道,有可能一個女人很一個男人上床得時候山盟海誓起誓發願的說這輩子只喜歡你這樣一個男人,轉身出去的時候又鑽進了別人被窩的角色。
不是誇張,這是真的,心理學的研究太膚淺,大家還停留在研究用什麼樣的儀器能夠測出來誰在撒謊。
可是另外一方面又開始研究如何撒謊不被人發覺。就是那種厚黑到面無表情的狠角色。
世界是從鬧矛盾的,人責充滿矛盾,就像沒有見到王雪之前,秦朗恨不能用刀子把這個女人扒皮抽筋,或者把她按在床上蹂躪,不是自己,是找幾個六七十歲老頭子,最好是那種剛喝完酒,然後吃了藥的,嘴角冒著噁心的白色沫子,滿嘴的各種混合味道。
想象著王雪雪白細膩的身體在別人的身體下變形抽筋,秦朗能夠感覺出來那種表態的快感。
可是見了面,一看見王雪那張精緻到讓所有男人感動的臉孔,以前所有的痛恨竟然忽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個人就那樣互相凝望,好像失散了好多年的情人,不對是愛人。
“你覺得跟張翰墨合作很好玩嗎。”秦朗臉色突變,剛才還是一往情深,現在已經是冰冷的嚇人。
王雪的身體哆嗦了一下,或者是秦朗的幻覺。
“你憑什麼這樣說。”王雪喝了一口茶,上好的碧螺春,秦朗感覺這樣的好茶給一個惡毒的女人喝真是白瞎。
“這是一個簡單的推理,只不過我不願意相信,因為我曾經非常的相信你。
相信你不是因為你有錢,也不是因為你漂亮,是因為你曾經送過去一條藏獒。
那時候你雖然已經對不起我,但是至少心裡面會有愧疚,但是,今天,我從你的眼神裡看不出來慚愧,那種慚愧已經變成了理所當然。
所以今天的事情沒有商量,你,或者是張翰墨,你們兩個人當中的一個人一定要為這件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若是你,我寧願是張翰墨,因為張翰墨這個人更加的可惡,他可以用手中的權利來算計任何一個假想敵,蹂躪,然後無情的丟盡垃圾堆。你說呢?”秦朗說完喝了一杯茶,重重的靠在沙發上。
樓下又是爆滿,全場座無虛席,翁秋水笑的嘴吧都和不攏,錢啊,真金白銀看起來比任何東西都來的踏實。
王雪雙手交叉在一起,非常的用力,再用力,她在權衡一件事情,究竟是自己來承擔這個後果還是張翰墨。
自己雖然對不起秦朗,但是她的初衷是好的,她是想把秦朗從別人身邊奪回來。
“我想跟你講個故事可以嗎。”王雪說。
“我今天有的是時間,畢竟是上億的生意,一生能遇到幾次呢。”秦朗笑的非常燦爛。
“從前,有一個女孩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喜歡的要命,可是那個男孩已經有了老婆。
女孩痛恨,痛恨老天爺的不公平,為什麼要把這樣完美的男孩從他的身邊奪走呢。
女孩決定自己把握命運,幸福是靠爭取來的,不是別人施捨的。
女孩聯合了一個人,是那個男孩公司的老總。
湊巧的是,那個老總看不上那個男孩,於是兩個人一拍即合,設計陷害那個男孩,可是沒想到事情到最後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王雪一邊說一邊哭,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黃滿銀坐在不遠處看著王雪這個天仙一樣的妞痛哭流涕,心想,秦朗這個畜生心真他媽的狠,如果要是自己一定不管前面是高山油鍋都跳了進去。
秦朗遞給王雪一隻煙,是十塊錢一包的小熊貓。
王雪抽菸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