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教授急得滿頭大汗,最後,他決定不能再等了,現在就必須立即出去,否則熊彪凶多吉少。想到這裡,胡教授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背起熊彪,閉著眼睛縱身往黑球中一躍,立馬失去了知覺。
第十章 絡腮鬍子
第十章 絡腮鬍子
等胡教授醒來的時候,非常吃驚地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點滴,潔白的床單,潔白的牆壁,潔白的護士服。後來經詢問才得知,他和熊彪是被通往八一兵站的汽車兵戰士發現的,當時胡教授和熊彪正躺在八一兵站外不到一公里的公路旁,是過往的汽車兵發現昏迷在路旁的兩人,這才將他們抬上車,救回了兵站。
熊彪的傷勢比較嚴重,主要是失血過多,再加上包紮傷口時因為沒條件做徹底消毒,斷肢已經發生嚴重感染,有壞疽的危險,經過搶救,傷情已經穩定,被送到總後大醫院繼續治療。胡教授本身傷情不大,主要是一些摩擦傷,經過療養,很快就出院了。出院後,他將這一路的情況馬上向上級作了詳細彙報,上級命令他先回北京,等候進一步的指示。昨天珍姨就是接到通知,將胡教授從北京接到香山來和我們會面。
我非常奇怪胡教授的遭遇,他怎麼可能直接就回到八一兵站而不是回到?果,或者和我們一樣進入沙姆巴拉?同樣是那個能量球,為什麼會將人輸送到不同的區域。
我把疑問提出來,胡教授也搖搖頭,說:“這個我也非常奇怪,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八一兵站,感到很納悶。我以為你們也會回到八一兵站,一打聽才知道根本就沒有回來。後來回到北京,聽說你和席苗回來了,張連長卻沒有回來。”
提到張連長,我心中不由一動,這個人太奇怪了。我在沙姆巴拉見到他時完全是一種陌生的神情,看樣子十分不友好,好像完全變了個人,還差點要了我的命,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他本人有問題還是因為時空錯亂的緣故。還有那個嘉措,他居然也在沙姆巴拉,這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席苗也覺得很納悶,就把我們進入沙姆巴拉後的遭遇向胡教授重述了一遍,尤其提到張連長和嘉措的異常表現時,胡教授也非常吃驚。
胡教授說:“這麼說,張連長和那個嚮導應該有問題。我記得嚮導嘉措就是老張和熊彪尋找的,我們必須向熊彪瞭解一下,當時他們是怎麼找到嘉措的,又是怎樣和這個人談成那筆生意的,看來很有必要把這個問題弄清楚。”
珍姨點點頭:“不錯,這次任務出了那麼多意外,包括上一次也不順利,說明我們隊伍內部並不純潔,有必要好好清查一下。不然的話,下一步工作很難順利達到目的。”
這時候,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絡腮鬍突然開口:“我說,你們現在整這些都沒用,要我說,一千個設想頂不上一次求證,要想弄清水落石出,必須著手實地調查,光在這裡瞎猜沒用。弄不好還會冤枉好人,是不是?咱們現在的工作就是吃飯,吃飽了肚子回頭泡壺好茶,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有的是時間胡思亂想侃大山,再不吃飯菜可都要涼了。”
珍姨“噗嗤”一笑:“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不說這個了,先吃飯。”
大家這才終止討論,趕緊吃飯。這頓飯吃得很快,不大會就結束了用餐。我們起身回客廳,劉媽打掃衛生。
絡腮鬍毫不客氣地找了張最大的沙發斜倚著半躺下來,嚷嚷著口渴,珍姨趕緊端上茶,絡腮鬍老實不客氣地“咕咚咕咚”灌了個底朝天,不等主人續茶,自己起身拿起茶壺又倒了一杯,還打了個飽嗝。
我一看就是一皺眉,心說這人到底是誰,怎麼這麼不拘小節,不過看樣子珍姨對此人倒很客氣,沒有表現出特別厭惡的樣子,這倒令人好奇了。
珍姨也許是感覺出我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