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苗淡淡地說:“虎子說的不錯,這個趙科長其實是個特務,他剛才摸遍了你的全身,就想找出那顆假牙膠捲,還差點殺了虎子。”
張連長看著我,好像在等著我發表意見,我點點頭,表示席苗說的不假。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張連長終於冷靜下來,他長嘆一口氣:“畫虎畫皮難畫骨,人心難測啊。”
我們休息了一會,吃點乾糧,喝了點水。我和席苗起身在遠離河岸的高崗處用工兵鏟挖了個坑,將趙科長的屍體抬過去打算埋了。
就在我準備將屍體拉到坑裡的時候,席苗卻突然制止,她讓我把這個趙科長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下來,一點點仔細檢查。
果然,在趙科長的腰帶裡,細心的席苗發現了一點端倪,她用我從倉庫帶出來的匕首小心割開牛皮帶,沒想到這根牛皮帶居然有夾層。
夾層有張摺疊得很仔細的紙片,翻開紙片,上面潦草地寫了幾個字。字跡不是很清楚,但還可以辨認,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啊,沙姆巴拉!”
席苗看著我,表情有些奇怪:“怎麼,你也知道這個地方?”
第四十章 結局
第四十章 結局
我點點頭:“爺爺筆記中記載過這個地方,據說西藏有個很神秘的洞穴叫沙姆巴拉,存在一股神秘的力量,可以改變時間和空間,能夠打造不死軍團,是希特勒夢寐以求的寶貝。當年納粹曾派出兩撥探險隊尋找沙姆巴拉,均不知所蹤。日本人搞精神物化的時候,德國人就在尋找沙姆巴拉。”
席苗點點頭:“不錯,我的瞭解也是這樣,可沙姆巴拉和零號基地有什麼關係?日本人和德國人搞得不是一路研究,怎麼會混到一起去?趙科長在皮帶裡記載這樣一句話究竟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表示不可理解,這本就不是我能理解的,我只是一個走了太遠的嚮導。
見沒有其他收穫,席苗讓我埋好屍體,說完,她抱著趙科長那些衣服走了。
我搖搖頭,只好一個人送九哥走完人生最後一程。
正要挖土填埋,突然看見趙科長左肩頭好像有塊刺青,我感覺好奇,急忙蹲下身看個仔細,撥去身體上的浮土,終於看清那是個喜鵲的頭,刺得很精細,雖然不大,但卻可以一眼辨認出來。我是獵人,在森林裡不知見到多少這種普通的鳥。
原來九哥還是個鳥類愛好者,我不禁啞然失笑。
埋好屍體,我提著工兵鏟回到河邊。
張連長已經站起來,席苗扶著他,搖搖晃晃的,我急忙過去,攙起張連長另一邊身子,張連長終於能勉強走幾步了。
我把地上的東西收拾收拾,帶上乾糧和黑背,和席苗半攙半背地扶著張連長順著河流慢慢向下遊走。
走一陣,席苗讓張連長休息一會,給他喝了些水,吃了點抗炎藥。
一路上的辛苦不必多提,走了差不多三天,就在彈盡糧絕的時候,終於在下游看到個靠河的屯子。
好心的村民救了我們,席苗告訴村民我們是迷路的軍人,在山中受到野獸襲擊,所以成了這樣子。
屯子的支書安排專人照顧張連長,他的傷情已經開始惡化,傷口好像有感染的跡象。席苗急得不行,讓支書派人用馬車將我們送到吉林白城,在那裡,席苗找到公用電話,發出了資訊。
很快來了兩輛軍車,先把張連長運到部隊醫院養傷,然後謝過送我們來的老鄉。
打發好一切,席苗問我:“你打算怎麼辦?”
我笑笑:“我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回扎魯特紅星屯去。任務完成了,也該回去了。”
席苗笑了:“呵呵,想不想上工農兵大學?”
我也笑了:“我恐怕沒那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