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她的力氣拼不過四白,不禁有點氣餒,今晚四白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抽風了。
感覺到有液體流到嘴裡,味道有點奇怪,意識到那是四白的口水後,楊桃頭一歪,“呸呸”吐了兩聲,才大聲罵道,“四白,你給我起來”
見四白還是不聽話,一顆大腦袋在她胸前蹭啊蹭的,氣得楊桃一把抓住它的耳朵,平時四白的耳朵都不讓楊桃碰的,現在讓楊桃給抓住了,才乖乖地放楊桃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楊桃才道,“四白啊四白,你長大了膽子也跟著大了是不是,也不想想現在你有多重,還想往我身上爬,多大了你,羞不羞啊你。”瞧,這話說的,彷彿把四白當做小孩子來教訓一般。
楊桃說完後意識到四白就算聽得懂也不會告訴她原因,只能在心裡大概臆測著,這傢伙不會是又餓肚子了吧?
轉身往廚房走去,上次做的包子還沒吃完,應該夠四白填飽肚子了吧。
楊桃也不去追究四白性子突然變的關係,其實吃素的話還是比較難伺候的,畢竟她是個雜食者,身邊帶著的寵物最好是她吃什麼它也跟著吃什麼,這樣多省事
將裝在盆裡的包子放到桌子上,楊桃則又去挑了幾個包菜,打算繼續做包子,一蒸籠大約有二十個,再做個兩百個左右,以四白的倍增的胃口,在她出去野外生存的時候,沒空做飯,它也有得打打牙祭。
這次的速度比上次快了許多,包子蒸好後,也不見四白在身邊,再看看桌上的那盆已經空了,想來又不知竄哪裡去了。
將包子放在櫃子的下層,那是四白夠得著的地方。
待楊桃進臥室沉沉入睡後,驀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滿頭銀髮的男人突然出現在楊桃床邊。
睡著的楊桃微微蜷縮著身子,雙唇緊抿,眉頭微皺,似乎正做著什麼噩夢一般。
那男人坐在床邊,伸出一根手指沿著楊桃的眉毛眼睛鼻子紅唇撫下來,特別在雙唇那微微摩挲了會兒,感受著指腹下的柔軟,男人的眼神暗了暗。
似乎感覺到臉上有人在作怪,楊桃嚶嚀一聲,雙手將男人的手揮開,換了個睡姿。
現在楊桃睡著後,木神訣依然執行著,只是那乳白色的霧狀體卻不再出現。
那男人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忽然咧開嘴笑了笑,剎那間,燦爛得彷彿那太陽光,瞬間照亮了這小小的臥室。
那男人坐到了床沿,低頭看著楊桃的睡臉,垂下的銀髮與楊桃的黑髮混雜在一起,竟然意外的協調。
輕輕地將自己的唇印到楊桃唇上,好一會兒,那男人才一臉傻笑著移開,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銀色鏈子,掛在了楊桃身上,如此又看了楊桃好一會兒,才消失在木屋中,不留下一絲痕跡,若不是楊桃脖子上的那條銀鏈子以及大廳桌上的那盤每個都被啃了一口的楊桃,證明著曾經有人在這裡出現過。
楊桃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呼吸急促,用手一擦額頭,都是冷汗,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想到剛才做的夢,她心裡就一陣悶痛。
夢裡,她夢見尚在襁褓中的她,被劉霞虐待著,餓得哇哇大哭,卻沒人來理她,緊接著,夢裡的她長大了,去找劉霞,卻被瘋狂的劉霞追殺,夢裡的她特別的弱,只能不斷的跑,往前跑,她看見前方有一對夫妻,好像在笑著,叫著她的名,隱約覺得他們是她的父母,她向他們跑去,想抓住他們,卻眼睜睜看著他們在她眼前消散。
她不敢停下來,劉霞還在後面追著,她在夢裡不停地跑著,累得都快沒力氣了,好幾次都快被抓住,忽然間她見到了四白,大喊著四白的名字,讓它救她,夢的最後,卻是她和四白一起墜入懸崖的影像。
喘了幾口氣,楊桃決定喝點熱水壓壓驚,剛要下床,就感覺到胸前有點異樣,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