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國府田先生。”我從背後抓住國府田的肩膀。
“她們是認真的。”
“啊,是啊。”說著,揮掉了我的手。
變成這樣也沒辦法了。
我和國府田並排上前。
“喂,你們。目的是我吧。快點過來,沒時間跟別人耗時間了吧。”
“什麼,一副神氣的樣子。”
“真的,一副神氣的樣子。”
兩個人對視著說。
國府田又在抱怨了。
“對人類,特別是被邪神依附的人類出手的話會怎麼樣,我來教教你們吧。”
國府田上前。
糟了。
“國府田先生,住手!”
我更加向前。
眼睛跟鼻子前就是蜜和蠟了。
小的嚇人的貓系臉就在眼前。柔軟溼潤的粉色嘴唇好像在邀請我。不,並不是真的在邀請。
我總是不顧場合的亂心跳。
這就是所謂的吊橋理論嗎。
“天草!”叫著的是輝麥酒。
“小天!”夏穗的聲音。
哇,好危險。
發呆的時候差點被殺掉。
我再次向前一步,盯著兩人。
不習慣的事情很難做。
我的眼睛交換追著兩人,怎麼覺得像在看桌球的小孩子。
不過我還是站在國府田和姐妹的中間。
想表揚沒有逃走的我。
“臭小鬼。”聲音在很近的地方。
多少有點破碎的聲音,是音知可。
一看,腫脹的喉嚨自己裂開了,血濃像噴水一樣流出來,音知可站了起來。
“大姐!”
拖著像巨大的海鼠一樣,沒用的手腕,下智走過來。
一觸即發就是形容現在這種情形。
一切都在這裡衝突了。
恐怕我,或者那個習慣了打架的國府田,都沒辦法碰到那對姐妹,悠閒地想著這件事。
看來我到最後還是沒辦法成為認真的人。
嘴角上揚,姐妹笑了。
站在前面的蜜的指尖直指我的心臟。
那細細的毒針,差幾厘米就碰到了我的胸。
要死了,要死了,會死掉的。
雖然在心裡那麼叫,喉嚨像被堵住一樣,發不出聲音。
沒想到我會在這種地方這麼死去。不過,至少是被美少女殺死的,可能還算不錯的。也不是沒想過,這是被中年的、肥滿、不停擦著額頭的汗水、充滿體臭的大叔逼迫要好上數十倍的人生。
腦子裡不停地想著各種事情的時候。
突然飛過了什麼。
與其說飛過了什麼,不如說飄過了什麼更正確。乘著風一樣飄飄的,像蒲公英的絨毛一樣接近蜜和蠟。
好像是土色的毛線球。
但是是像保齡球一樣大的毛線球。
那個慢慢飛過來的東西,來到蜜的旁邊,之前輕飄飄的好像都是假的,一下纏住她的手腕。
——咪尤~
那麼叫著。
看起來也有點像貓,但是也有點像原始的猴子。又黑又大的眼睛和長長的耳朵是沒問題,但是哪裡都看不到嘴巴和鼻子。
長著毛茸茸的毛,一邊自在地變形,一邊包著整個手腕。
“討厭,這個是什麼。”蜜揮舞手腕。
“咔——”混合著悲鳴的叫聲,是音知可。
大幅度揮動著的馬鞭飛出白色的光箭。
站在最近距離,特別是,精力都集中在纏在手腕上的毛球怪物上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