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無精打采的從“籤緣”鋪子走了出來,她一副失神的樣子,瞳孔散灰,面上呈現的是濃濃的憂愁。
萍兒素手互牽,低著頭無神的走在街上,就連遠處一輛飛奔而來的馬車,她也沒有看到。
“籲”突然在萍兒身邊,響起一聲急喝聲,“你瞎眼了,不看路啊!”
馬車上那人一臉的狠相,雙手死死的拽住馬韁,那馬兒一聲嘶鳴停了下來,只差一步之遙就會撞到萍兒的身體,後果可想而知,也難怪趕車之人如此動怒。
萍兒如做夢般的回過神來,她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面色蒼白的她抬起頭,對著趕車之人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趕車之人本來還要訓斥萍兒一番,可當萍兒抬起頭,精美的面孔映入那人眼簾之時,那趕車之人神色明顯一滯,將欲要吐口而出的責備之話生生的嚥了下去,望著萍兒清純靚麗的面孔暗暗的嚥了一口唾沫,著實被震驚住了。
等萍兒走遠之後,趕車之人方才回過神來,望著萍兒遠去的背影,口中喃喃的說道:“好漂亮的姑娘。”
隨後他哎哎的嘆了一口氣,揮起馬鞭,駕駛著馬車揚長而去。
有些人不是自己能褻瀆的,自己只不過是一介車伕,似乎沒有資格奢求什麼,趕車之人微微搖頭,忍不住的抬起頭,睜眼直視烈日,似乎他想讓毒辣的陽光刺黑他的雙目。
萍兒回到天德書院之後,嶽康很快發現了萍兒的異常。
儘管萍兒刻意的掩飾自己,但嶽康還是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眼下還沒有到上課時間,嶽康走到萍兒身前詢問道:“萍兒,怎麼了?你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
萍兒牽動嘴角,看著嶽康笑得很不自然,有種苦澀的味道,她緩緩地說道:“嶽大哥,我沒有不高興,可能是天氣太熱了,感覺全身乏力。”
萍兒看著嶽康,不知為何她的眼睛有股酸意湧出,似乎想要流淚,她急忙撇過頭去,留給嶽康一個側臉。
嶽康看著萍兒耳垂之上帶著的紅色耳墜晃晃悠悠,將她的脖頸映的異常的嫩白,那粉紅的耳墜經陽光一照格外的刺亮,她的雙手環扣放於腹部,整個人流露出一種難言的傷感。
“萍兒,你騙我,你一定有心事,難道你還不跟嶽大哥說嗎?”
嶽康看著萍兒一陣心疼,這些天自己似乎冷落了萍兒,自從有了南宮琳琳之後自己對她的關心似乎減少了許多。
萍兒偷偷的摸了一下眼睛,轉過頭來,她不敢再直視嶽康,低著頭無力的說道:“嶽大哥,萍兒沒有心事,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
嶽康走前一步,伸手在萍兒額頭上摸了一下,發現萍兒並沒有發燒,於是問道:“萍兒,你是不是感冒了,你哪裡不舒服了?”
在嶽康的手觸碰到萍兒額頭的一剎那,萍兒的心中陡然一跳,頭垂的更低了,似乎一下子被幸福包圍,她說道:“我就是感覺全身睏乏,身上沒有一點的力氣。”
萍兒不敢抬頭,怕嶽康看出她是在撒謊。
嶽康一時拿不定萍兒到底是病了,還是有心事,萍兒這丫頭不會說謊話,應該是真的病了吧!“萍兒,天太熱你可能中暑了,既然你身體不舒服,下午你就不用上課了,好好的休息一下。”
“嗯”萍兒輕輕的嗯了一聲。
隨後嶽康想將萍兒送去自己的休息室,萍兒卻說不用了,馬上就要上課了,她自己去就可以了,萍兒執意不讓嶽康送去,嶽康也沒有辦法,只好看著萍兒離開了,嶽康望著少女的身影,總感覺萍兒不是生病而是有心事瞞著自己。
既然她不願意說,我也不好詢問,畢竟女孩子許多事是自己不便過問的。
“看的出來你的小萍兒有心事。”
正在嶽康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