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
經過一番銷魂之後,鄭海佳提槍上馬,在床上與三女玩起了一槍三洞的遊戲,床上的三個女人不停地發出浪叫聲,擺動著盈盈一握的腰肢,風騷萬種,頃刻間屋中的春光盪漾。
站在床邊的少女,此時的面色紅潤如霞,心中無比緊張的看著床上的一男三人演繹著一場人肉大戰。
這時,天矇矇亮了起來。
“嘭嘭嘭”突然,鄭海佳的房門被敲響,而且聲音格外的急促。
“公子,急報”緊接著房外想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突奇而來的叫喊聲,鄭海佳如同當頭被潑了一盆涼水,心裡那個氣憤,從床上女人體內抽出自己的寶貝,對著房門,憤怒的大叫,“急報你母親的頭。”
房外報信那人聽到鄭海佳的怒聲,心中一顫,他一時高興的忘記了自家公子還在睡覺,或許是在做著某些不宜被打攪的事情,頓時間後背冷汗溼衣。
鄭海佳拿出外套簡單的穿在身上,坐在床邊,大喊道:“你他孃的給我進來,今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老子拉你出去餵狗。”
床上的三個女人知道有男人要進來,於是扯開床上的薄被,遮蓋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
房外報信那人顫顫剋剋的走了進來,他進來之後低著頭不敢正視鄭海佳的目光,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全身都是打著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公子公子贖罪,小的真的有急事稟報。”
報信那人說完之後低著頭看著地面,心中無比的害怕。
“你最好讓我滿意,說,到底有什麼事。”
鄭海佳冷冷的說道,目光陰狠的看著跪在地上那人,在他眼中這些人跟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他想打就打想殺就殺,王法在他眼中幾乎是虛無的存在。
“公子,是這樣的,廟會妙天您不是看上了三個女人嗎?現在其中一個女人已經獨自出門了,就帶了一個車伕,他們去的方向好像是杭州廟會,您派去的幾個人已經跟在路上了,我不敢耽擱迅速的來向您彙報,剛才打擾了公子,還請公子贖罪。”
報信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說話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哦?”
鄭海佳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是哪個女人單獨出來了?”
鄭海佳剛才的怒氣一下消淡了下去,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自從廟會那天看到那三個女人之後,心中的魂彷彿被勾跑了一般,本來那天想等比賽完之後自己去找那三個女人的,可沒想到與主方鬧了彆扭,最後自己還捱打了一頓,已經沒心情想那三個女人了。
可回來之後自己還是忍不住的想那三個女人,並且心中承諾一定要將那三個女人搞到手,不然他怎麼對得起杭州第一風流公子的名號,於是他便又派人跟蹤那三個美到骨頭裡的女人,得知對方的住處之後,鄭海佳迫不及待的想趕過去。
可自己當時臉上還有些青紫,很是影響自己的形象,如果那樣去了,一定不會得到三女的好感的,鄭海佳清楚的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像那般清麗的女子世間少有,自己如果動強,未免有些煞了風情,他要讓對方死心塌地的被他拖上床,那樣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鄭海佳一直認為自己很有腦子,他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對女人用強的,他有相當的自信讓女人主動投入他的懷抱,鄭海佳讓人打探到那三個女人住的地方,是相樂郡白家的產業,白家?他壓根都沒有聽說過,一個小小縣郡上的世家,鄭海佳根本沒有放在眼中。
如果自己真想得到那三個女人,足可以派人去將她們綁回來,但那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堅信自己有徵服三女的能力,因為他有的是錢,錢這東西沒有什麼買不到的,任你再矜持自潔,任你心高氣傲,可當那些珍珠翡翠、金銀首飾放到你面前的時候,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