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我們今天遇到白浩軒了。”
嶽康放下茶盞說道。
“什麼?”
白復興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噌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的驚慌之色,“難道那個畜生沒有為難你們?”
“爹,你彆著急,聽我們慢慢說,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先坐下來。”
白妙芸見白復興嚇的臉色蒼白,瞪了嶽康一眼,似乎責怪他不知道給白復興先打個預防針。
白復興心中忐忑不安的坐下來,臉上依舊寫滿了擔憂。
“岳父,我們見到了白浩軒是不假,不過他被我一腳踹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泥。”
嶽康想起白天的事,就感覺爽快。
“你打他了?”
白復興這一次的震驚不亞於剛才。
“不錯,我不但打他了,還把他氣的直咬牙,但愣是不敢把我怎麼樣。”
嶽康得意的說道。
白復興臉上的擔憂神色漸退,他焦急的說道:“康兒,你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著感覺像做夢一樣,你打他難道他真的沒還手?”
隨後,嶽康將白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了白復興。
“哈哈哈哈,孽畜這就是你的報應。”
白復興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但笑著笑著他的眼淚卻流了下來,兩行淚水低落,白復興一陣黯然,他的淚水中含滿了心酸與苦痛,還有著說不明的情愫摻雜其中,畢竟白浩軒是他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孩子,冤孽,一切都是冤孽。
“爹,你別難過了,白浩軒如此卑鄙的對我們白家,我們現在對他做的一點都不過分,所有的事端都是他挑起的,我們只是反抗而已。”
知父莫過女,白妙芸清楚白復興心中的想法,上前安慰道。
“爹,難道的是上天為何如此捉弄我白家。”
白復興很快的平穩了情緒。
“好了,岳父,別想這麼多了,只要我們問心無愧就行了。”
嶽康出言說道。
白復興恢復正常之後,又對著嶽康問道:“康兒,在五天時間內,你怎麼交出四個九龍鼎啊!若到了期限交不出九龍鼎估計那位童大人也沒有辦法幫助我們白家了。”
“岳父,放心別忘了我們白家這次一共燒製了八鼎九龍鼎的。”
嶽康胸有成竹的說道。
“就算我們家裡還有四鼎,但也不可能在五天時間運送到京城啊!”
白復興擔憂的說道。
白妙芸白天也同樣擔憂這個問題,可嶽康悄悄的在他耳旁跟她悄悄說了幾句之後,白妙芸皺起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了。
正在嶽康三人說話之際,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嶽康一聽就知道是丐幫的人來了,因為嶽康囑咐過丐幫弟子,敲門的時候有個節奏,三二三,敲三下停頓一下,然後再敲兩下再停頓,再敲三下嶽康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嶽康開啟門之後,門外佔了一個丐幫弟子,看到嶽康之後,忙恭敬的說道:“幫主,您的信,送信人說找您有急事,務必馬上交到您手中。”
嶽康結果信之後,對著那麼丐幫弟子說道:“辛苦了,我知道了。”
那麼丐幫弟子,忙道應該的,之後悄然退去。
“誰給你的信?”
白妙芸忍不住的問道。
“是童老,約我去喝酒。”
嶽康拆開信封掃了一眼,信上的內容,之後遞給白妙芸讓她也看了一眼。
信上只有寥寥的幾個字,“嶽小兄弟,老哥在‘陽春酒家’等你,速來。”
“是今天幫助你們的那位童大人嗎?”
白復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