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軒臉色瞬間冰冷起來,望著嶽康的眼神冷芒爆現,隨他而來的十幾個護衛,見白浩軒動氣,紛紛上前,意欲對嶽康這個大膽的傢伙動手,但卻被白浩軒制止住了,他要保持身為小王爺的風度。
“下官,參見小王爺。”
宗人府的幾個官員見白浩軒走進來,忙上前參拜,一個個神色恭敬無比。
“起來吧!”
白浩軒面無表情的說道,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嶽康的身體。
“白浩軒?”
白妙芸望著走進來的白浩軒,心中驚愕,自己多年未見的弟弟,又一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她卻無法高興起來,心中的情緒無比的複雜,若是換做平時她定會欣喜無比,但現在她已經知道,白浩軒對白家所在的一切,本來親密無比的姐弟之情,一下子疏遠了很多,甚至還有絲恨意滋生。
白浩軒聽到白妙芸的聲音,輕輕的轉過頭來,他看著白妙芸嘴角掛起一絲微笑,輕輕的走了過來,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愧疚,看到白妙芸後還露出高興的神色。
“大姐,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白浩軒走到白妙芸身邊,輕笑道,面對著白妙芸,他露出應有的風度。
“你說我過的好不好?”
白妙芸冷笑,白浩軒此時的嘴臉對白妙芸來說極度的厭惡。
“幾年沒見大姐,沒想到大姐的脾氣大了不少,大姐,告訴我誰招惹你了,弟弟我幫你出氣。”
白浩軒很無恥的說道。
“是誰,他自己心裡有數,我們白家一直對你不薄,你為何這樣對我們白家,你個禽獸”白妙芸此時已經不能保持冷靜,雙眼冷冷的瞪著白浩軒。
白浩軒聽後白妙芸的後話,不見動氣,依舊話音平和的說道:“大姐,當姐姐的怎麼可以這樣罵弟弟,我若是禽獸,那白家豈不比我更禽獸了?”
“你”白妙芸氣的面色煞白,她現在真有殺人的衝動,“虧奶奶和爹從小對你那般的疼愛,白浩軒你會遭報應的,從現在起我沒有你這個弟弟,你個王八蛋”白妙芸緊緊握著拳頭,心中惱恨,想想爹這些年受的罪,想想妙昔的臉,想想白家這些年受的挫折與打擊,又想到自己差點也中了此人的詭計,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造成的,白妙芸如同潑婦一般的對白浩軒破口大罵。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現在已經不叫白浩軒,記好了我叫樊文軒,希望你下次不要叫錯,還有就是,大姐你年紀比我長,本來我不應該教育你,但今天我還是要說兩句,女人哪!太兇了,就沒人要了。你再想找餘昊天那樣的男人可不好找咯。”
白浩軒終究城府沒那麼深,他微微動氣,冷著臉說道。
“你”白妙芸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餘昊天對她來說那是心底上的創傷,每想到那件事白妙芸就會無比的痛苦,今天被白浩軒提了出來,白妙芸心中的憤怒就可想而知了。
嶽康看到白妙芸握著拳頭,咬著薄唇,怒怒的瞪著白浩軒,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她倔強的不讓自己哭,狠狠的瞪著白浩軒。
嶽康走前一步,站到白浩軒與白妙芸中間,清淡的說道:“大姐,你站這裡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有只狗隨時會咬人的,還是躲開點吧!被狗咬傷了,可不好。”
白妙芸看到嶽康站到他的面前,心中有了依靠,不由一暖,“嶽康,你也要小心些,有些卑鄙小人總喜歡暗箭傷人,你可要防著點。”
“大姐,這點你還要擔心?別忘了,我手中可是有打狗棒的,專打那些亂咬人的瘋狗。”
嶽康肆虐一笑道,完全把白浩軒當成空氣了。
兩人一唱一和,白浩軒氣得那隻握有紙扇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氣,就連手中的扇子都變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