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兄弟,那你現在將那個鄭海佳怎麼樣了?”
齊國棟見嶽康憤怒的樣子,心中擔憂,他當然知道鄭海佳的身份。
“我現在託朋友查他的身份,現在還沒有結果。”
嶽康說道。
“嶽兄弟,你可不能亂來啊杭州是我的管轄範圍之內,若鄭海佳在杭州出事,你可讓老哥我為難啊”齊國棟站在杭州知府的位子上說道。
“是啊嶽小兄弟凡事不可莽撞,現在小順已經沒事了,嶽兄弟你可不能辦傻事啊”童老也出言說道,要知道現在皇上可是在這裡,如果嶽康真把人殺了或者怎麼了,那等待嶽康的只有王法了,即使對方有罪,也不能做出違背王法的事情。
童老可不認為嶽康不敢殺那個什麼鄭海佳,從嶽康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嶽康心中的那股恨意,殺了對方都是輕的。
樊緒光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
“嶽小兄弟,你信的過老哥不?”
齊國棟又道。
“齊老哥,這是哪裡話,當然信的過。”
嶽康情緒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那好,既然你信任老哥,這件事讓老哥去查,只要老哥找到證據一定會嚴懲那人,不會讓嶽兄弟你白白受了冤屈,你看可好?你若私下報仇可真讓老哥為難了。”
齊國棟好心的勸解道,他身份杭州知府,怎能縱然有人在杭州行兇殺人呢,即使嶽康一方佔足了理也是不行的,不然要王法何用。
“呵呵,齊老哥,你放心好了,我像是那種衝動的人麼?”
嶽康心中補充了一句,我衝動起來不是人,如今我的兄弟被人打成那樣,對方別想善了。
只是嶽康心中清楚的很,他雖然與齊國棟稱兄道弟,但齊國棟畢竟是杭州的知府,有些事一個平民能放開手去做,而一個知府一個官員並不見得能放開手,嶽康也能瞭解到官場的複雜性。
嶽康一再說自己找鄭海佳是肯定的,但請齊國棟放心自己是不會觸犯王法的更不會動手殺人。
嶽康輕描淡寫的說自己不會無辜找事的,童老和齊國棟聽了之後,鬆了口氣,嶽康雖然頗為有才,但在勢力上似乎有著短缺,對方是杭州第一鹽商的身份,相信嶽康動不了人家的。
但嶽康畢竟是他們的兄弟朋友,當然也不能讓嶽康白白受氣,齊國棟已經暗暗記下了此事,回去之後自己定為嶽康出頭,懲治對方。
可誰又想到嶽康是丐幫幫主的身份,若單論實力,似乎丐幫不輸於任何大勢力吧……
樊緒光微微搖頭,這些都是他的子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將那些囂張豪族徹底打壓下去,還平民一個公道,這一直以來是樊緒光的一種願望,而他自己現在也在實現之中。
隨後幾人轉移了話題,提到詩詞論對這一塊。
“嶽兄弟,我聽說你是杭州天德書院的夫子,真是了不起啊我真是頭一次見到這般年輕有為的夫子。”
樊緒光雅靜的說道,他說話一直都是不緊不慢,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顯浮躁,彷彿所有的事,他都胸有成竹。
嶽康謙虛一笑,客套的說,自己也沒什麼真才實學,一切都是巧合自己才做上夫子的。
嶽康也看得出眼前的樊公子的確是個見識多廣,才高八斗的文人,與嶽康談論起詩詞論語來,幾乎門門精通,說的頭頭是道,而嶽康也不服輸的與對方,大其而談,童老和齊國棟兩人在旁時不時的插話,四人一時間聊的相當火熱。
人一旦高興痛快,喝酒難免多些不一會功夫,四人已經消滅了好幾壇酒。
樊緒光不勝酒意,四人之中就他喝的最少,他卻顯得格外的面紅耳赤,面上的黃怏之色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