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芸心中也猜出了什麼,但還想要嶽康說出來。
“兩家合作,而任家有誠意的收購三萬件根本無法在市場賣的瓷器,你們是不是覺得佔了大便宜?或者說人家任家東奔西跑的出售貨物,而你們只需要製造是不是覺得很安逸,而且對方還五五分成。”
嶽康大侃而談。
白妙芸皺起了眉頭,老夫人也深有所思,而白妙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嶽康,心中對他得觀點很贊同。
“嶽賢侄,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任家指使胡家做的,而他們的目的就是與我們合作,但他們這麼大費周章的為的什麼。”
孟堂新問道。
“問題就在這裡,他們任家崛起不過兩三年,你們也是做生意的,他們不缺財力人力,你們說他們最卻什麼?”
嶽康問向眾人。
眾人不知作答。
“是經營渠道和人脈關係,一個團體如果沒有經營渠道和人脈關係,任你得產品如何的完美,都不會有發展的出來,而把生意想要越做越大就必須透過人脈渠道,而我們白家卻恰恰相反,我們白家傳承數百年,最不缺的就是人脈,可以說我們製出的瓷器,會有很多門路出手,渠道多了即使這家不要別家就會要。他們任家不同,他們現在急需要的就是我們白家的這種渠道。”
“他們為何不製造而讓我們白家經營呢?這問題你們想過沒想過。他們與我們合作是假想要得到我們手中的人際關係是真,一旦他們掌握了我們手中的人脈,後果會怎麼樣?他們會將我們白家一腳踢開,自立門戶,到那個時候我們一直久居幕後,與以前的買主,關係淡而化淡,誰還會要我們的東西。”
嶽康一口氣說慷慨的將上面的話說完,他不想看著白家往火坑裡跳,或許他真該為白家做點什麼了。
眾人聽完嶽康的話之後無不震驚,統統倒吸一口涼氣,如果真如嶽康所說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均都冒出一身冷汗。
白妙芸也是臉色蒼白,嶽康的話句句在理,她心中像是被雷劈過般的震驚。太可怕了。
眾人徹底炸開了鍋,開始探討。
嶽康一臉平靜的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水,說那麼多話口還真幹了。
老夫人也是被震的臉色蒼白,白妙昔深深的望了嶽康一眼,黑眸如水。
“那以你的意思,我們不能與任家合作了?”
白妙芸雖然心中有了答案,但還是問道。
嶽康搖搖頭道:“是絕對不能。”
白妙芸眉毛緊鎖,“那我們該怎麼辦這次對我們白家損失的確不小。”
莫名其妙的白妙芸對這個討厭的人很信任,總感覺他有辦法。
“三萬件次等瓷器,我的確沒有辦法賣出去,但我有法子讓白家起死回生。”
嶽康說道,心裡卻想不知道那個年代的制瓷技術融合到古代會出現什麼結果,幸好在那個年代嶽康對陶瓷還是有一定的瞭解。
“起死回生?你有什麼法子?”
白妙芸眼中微微露出一點喜色,已經無計可施的她只有把所以希望寄託到嶽康身上,這種希望中含有不知何來得信任。
“眼下我也不敢保證,明日我去到窯廠再確認不遲。”
由於嶽康還沒有見到窯廠是什麼樣,也不敢打包票。
雖然還沒確定但白妙芸甚至其餘的白家成員像是抓住了稻草,看到了一絲希望。
所有的人再看嶽康的目光與先前大有不同,均都露出敬佩之色。
白妙昔一直默默的看著嶽康,她越來越發現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她看不透的地方,忽然想到了那封信,但隨即瑤了搖頭,他見過嶽康寫過的毛筆的,很不好看,才是初級水平,那封信上的字型雖然不是毛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