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知道嶽康為何如此發問,算賬當然用算盤了,心中縱然有疑問但還是說道:“當然是用算盤了。”
嶽康又看了看櫃檯上放的算盤,一拍腦門,隨即想到這個年代可沒有自己那個年代的算術完善,還是最古老的算盤,要算這些算必須要算盤一點點的打,可以想像麻煩的程度,怪不得昨天的賬今天還沒算完呢。
於是嶽康說道:“萍兒,你拿紙筆來。”
萍兒不知道嶽康要做什麼,忍著沒問拿來了紙筆,遞到嶽康手中。
嶽康接過紙筆之後,對著牛郎和木單說道:“牛大哥、木大哥你們先找張桌子等我會,我給萍兒寫點東西。”
牛郎和木單在附近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牛郎小聲的對木單說道,嶽兄弟再給萍兒姑娘寫什麼啊不會是情書吧這也太有創意了,讓人家姑娘親自拿紙筆,他卻給人家寫情書,嶽兄弟實在是高啊……
木單一陣無語,不得不佩服牛郎的想象力,沉默著沒有說話。
這時千里醉的服務員給兩人端來了茶水,嶽康剛進門時,幾個眼尖的夥計就看到了嶽康,剛要打招呼,就看到嶽康做了個噓的手勢,他們也沒敢去打招呼,都看著嶽康直接去櫃檯找萍兒去了。
這裡的夥計都知道嶽康才是千里醉的幕後老闆,那些娛樂專案什麼的都是這個老闆想到的對嶽康佩服有加,那是從心底的崇拜,若是這個年代興起簽名的話,他們早去找嶽康簽名了。
嶽康拿起筆在紙上開始揮寫,他的字型還是如以前那般的歪歪扭扭,無形無狀,但還是能看得懂的。
萍兒站在嶽康身邊,眉頭皺了起來,心中奇怪嶽大哥寫這些一二三四做什麼,她見嶽康專心的樣子,也沒去打擾他,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
“那是誰啊,萍兒姑娘見了他之後怎麼那麼高興啊?”
“啥?你不認識那人哪,那是白家的姑爺啊……”
“啊……他就是白家的姑爺,咱們相樂郡可有不少他的傳說啊以前只是聽過,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哪。”
“那人真是白家的姑爺,我上次見過他一次,他不但是白家的姑爺,他才是千里醉正宗的幕後老闆啊。”
“是啊,你看這裡的所有佈置據說都是這位姑爺想出來的,白家的這個姑爺真是不簡單哪。”
“……”
大廳中的幾桌客人看著趴在櫃檯上被對著他們的嶽康和萍兒說道,臉上有對嶽康的敬佩,有對嶽康的羨慕,同樣是個人,人家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麼大的作為,而自己,哎……愁有什麼用,還是喝酒吧!
“小康,你回來了。”
正在嶽康趴在櫃檯上寫字的時候,王新德堆滿笑容走了過來,剛才他去樓上,給那些常客敬酒,這時有個服務員告訴他姑爺來了,王新德二話不說就跑了下來。
“德叔……”
嶽康微笑著喊了一句。
“小康,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王新德熱情的問道。
嶽康說道:“昨天剛回來,德叔,你等會我寫點東西。”
嶽康說完之後又拿起毛筆寫了起來。
王新德應了一聲,他看到牛郎與木單坐在不遠處的桌子旁,忙過去向兩人打招呼。
“好了……”
嶽康說完,放下了毛筆,拿出來寫滿字的紙張,用嘴在上面吹了吹,想吹乾紙上的墨跡。
見嶽康寫完了,牛郎和木單都起身走了過來,他們也很好奇嶽康到底寫的什麼,至於牛郎猜測嶽康是在給萍兒寫情書,那也是他的玩笑話。
王新德也跟著兩人走到了嶽康身邊。
幾人忍不住的朝嶽康手中的紙張瞅了一眼,都皺起了眉頭,看不動嶽康寫的是什麼。
這時,萍兒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