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你姐姐說你昨晚作了一首詩忘在了她房中,特意讓我給你送來,在你房間裡沒找到你,老夫人說你來了花園,我就找來了。”
嶽康笑吟吟的說著話走了過來。
將手中的紙張遞給白妙丹,轉頭看向周元傑,“這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可是周公子?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周公子真是器宇軒昂一表人才,令在下自愧不如。”
周元傑被一串贊話,美的感覺身子都是輕飄飄的,抬頭望著來人比自己高過一頭的男子,男子書生打扮,唇薄齒白,面相溫和,看起來有些英俊,但周元傑可不承認男子比自己英俊,總之自己比他稍遜一些。
男子的打扮不像是白家的僕人,白傢什麼時候出了個男的,於是問道:“不知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打人不打臉人家與自己客氣,自己也得以禮相迎嘛。
“在下嶽康,是妙丹的姐夫。”
嶽康拱手道。嶽康實在蛋疼與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屁孩客套,可這個時代可不計較年齡的大小,這個年代講究的是身份,只要你有身份別人都會對你恭敬客套。
周元傑在相樂郡還是有些身份的,他父親周善澤據說是上屆的縣丞,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相樂郡還是能說的上話的人物。
說了幾句話後嶽康便說有事要忙,就離去了。
白妙丹心中疑惑,我什麼時候作了首詩忘我姐姐房間裡了,直到嶽康離去,白妙丹掃了一眼紙上歪曲的字,一看就是那種沒有寫過多少字的人寫出來的,潦草之極,勉強能看清上面的字型,當他看清上面的字型後,大喜若狂,笑眯眯的看著周元傑幾人,臉上的自信似乎一下子升值滿格。
周元傑心中咯噔一下,不會真是她寫的好詩吧,他不信,“妙丹,你快作詩啊,你要不作我可算你放棄了。”
白妙丹很有底氣的哼了一聲,“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
她也學著周元傑的樣子搖頭晃腦,紅唇輕啟,“落盡殘紅始吐芳,佳名喚作百花王。競誇天下無雙豔,獨立人間第一香。”
周元傑四人霎時驚呆,傻子也能聽得出,人家的這首詩完全超出他所作的那首詩不止是一個檔次,字簡潔明瞭,語氣方面大氣非常,把牡丹比喻說成天下第一香,喻成百花王,似乎她這首詩一處所有讚美歌頌牡丹的詩都是矮上一節。
白傢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高人?周元傑不及思考這個問題,被那可恨的丫頭喊了幾聲小老鼠也沒反駁,就帶著三人姍姍離去了。
至於白妙丹作的那首詩具體好在哪裡,憑藉這位沒有一天專心讀書的公子哥,還是評論不出來的,還得找家中的先生討問討問,若是這首詩只是外表光豔,內裡潦草,他周元傑定會殺她個回馬槍。
白妙丹同樣詫異,想不出這首詩的來處,二姐姐幾年來很少作詩了,難道是那個採花賊?再看紙張上潦草的字型白妙丹否決了,一個連字都寫不好的人,能作出詩?
小眼睛忽閃忽閃想不出個所以然。
嶽康除了練習毛筆字都會出來轉轉,悠閒的漫步在白家大院,碰上家丁丫環誰不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姑爺。
嶽康剛才從花園經過時,無意聽到裡面的對話,也聽到了兩人要作詩比賽,雖然那丫頭用蛇咬過自己,可畢竟是自己的小姨子,不想看見她在外人面前吃噶,於是跑去書房潦草的寫了一首詩,編了個理由交給了白妙丹,他可不認為他寫的詩會輸,那可是千古年來流傳下來的經典絕句。
“嶽哥,那接下來呢,牛郎與織女有沒有呆在一起。”
一個張的很清純的丫環急切的問道。
旁邊幾個同樣丫環打扮的少女也是一臉的期待。
嶽康笑吟吟的說道:“好了時辰不早了,明天再給你們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