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走出電梯,看到周月英坐車裡下來,張雪凝小跑著跑到周月英面前,在周月英小聲埋怨中,坐進周月英的車裡,眉開眼笑的握住周月英的手小聲交談。
王鵬翔和王逸風目光對視中相視一笑,並肩走進另一輛車裡,一行五輛車相繼駛出輝恆集團停車場。
“有什麼計劃?天恆集團給張天瑞?”
王逸風咧嘴微笑點了下頭,仰靠在椅背上笑著說道:“張天瑞只要沒死心不肯放棄,張建強在輝恆集團內就是隱患。天恆集團和京能投資都是經營礦產的,沒必要同時留下兩家經營專案相同的上市公司。轉移天恆集團名下優質礦產進我們的京能投資,剔除京能投資產量低的貧礦,全部打包進天恆集團,埋個雷把天恆集團交給張建強。一家上市公司換我們的安全,很划算的。”
王鵬翔沉吟片刻,抬頭笑看著王逸風:“讓胡海波把張天瑞拉下水?這麼肯定,張天瑞肯用輝恆集團股份換取天恆集團控股權?”
“寧為雞頭不做鳳尾的道理,在像天瑞叔這些官員眼裡,是至理名言。山西又是礦產最多的省市之一,天恆集團交在建強手裡肯定如魚得水,在無權無勢的雞肋二股東和可以掌控整個公司的雞頭之間,天瑞叔會選擇哪個,我想天瑞叔的選擇和我們想的不會有差別。更何況天瑞叔手裡的輝恆集團股份市值,低於他即將得到的天恆集團股份市值,對等置換,天瑞叔是佔到便宜的。建強已經辭去了公職,踏入商海是勢在必行的。給他一家公司堵住天瑞叔的嘴,讓他自己折騰去。我想天瑞叔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
“胡海波給你打過電話啦?明天送走雪凝,約胡海波見面談談合作。”
王逸風轉頭看著王鵬翔,相繼露出陰險笑容。
王鵬翔閉眼靠在後座椅背上,嘴角含笑緩緩開口:“京盛集團和京騰公司都是做新材料的,把京騰公司賣給新光集團,讓吳正海高興高興……”
“回家你提議把新光集團股權給雪凝,我再順水推舟,勉為其難的答應。讓雪凝向吳亞軍要回新光集團的控股權,吳正海得罪的是雪凝,就讓雪凝對付吳家吧。”
王鵬翔睜眼看向王逸風,抬手握拳捶在王逸風肩膀上笑罵道:“你小子也不知道踩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找到雪凝這樣的媳婦。我和你媽對雪凝很滿意,處理好你身邊的女人,王家的兒媳婦只能是雪凝。”
王逸風抿抿嘴,轉頭看向車窗外陷入思索中。
太原麗華苑小區張天瑞的別墅內,張建強和蔡冉冉在徐雯陪同下,走進張天瑞的書房,看到張天瑞從書桌前起身走來手指房內沙發方向,張建強點了下頭,轉身走到會客沙發前坐下。
“說說吧,怎麼回事?雪凝用消字筆在合同上簽名的?”
張建強無語點頭,嘆息一聲開口道:“回來路上我回憶了我和雪凝簽約過程,雪凝拿到協議最先簽名的,簽完兩份協議後把她的簽字筆遞給我,我接過雪凝遞來的筆直接簽字的,簽完字我拿出手機想拍照發給你,雪凝趁阻止我拍照的間隙,調換了我們簽字的消字筆。當時茶几上還有另一支簽字筆,在檔案袋上做記號時,我用的是茶几上的筆,所以檔案袋上的記號沒有消失,我週一取出檔案袋時檢查過,看到記號都在,所以才沒有懷疑到筆跡上會出問題。”
張天瑞臉色陰沉的轉移目光看向徐雯和蔡冉冉,見徐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蔡冉冉則握著手機和人打字聊天,無語中看向張建強,目光對視中輕嘆一聲:“賭約是怎麼回事?王逸風想用天恆集團50%的股權換我們的輝恆集團28%的股權?”
張建強點了點頭,抬頭看向蔡冉冉,見蔡冉冉抬頭看著自己,急忙轉移目光看向張天瑞咂了咂嘴:“我知道我被雪凝騙了之後,起身要走時,王逸風拉住我,跟我提出賭約。他輸了,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