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風靜靜地佇立在浴室的蓮蓬淋浴頭下方,溫熱的水流自頭頂傾瀉而下,打溼了他的頭髮,順著臉頰滑落。那股暖流迅速傳遍全身,彷彿將他從混沌的思緒中喚醒。
回想起方才與鄧莎莎的對話,王逸風懊悔不已,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幾個耳光。究竟是哪根神經出了差錯,才會口不擇言地說出那樣荒唐的話語?居然敢妄想讓身為京都大領導之女的鄧莎莎為自己生下孩子,而且還不要求任何名分!
即便能夠暫時瞞過單純善良的鄧莎莎,但她若未婚先孕併產子,這勢必會對其父親——那位位高權重的董父的聲譽和形象造成難以估量的負面影響。要知道,對於從政者而言,個人的聲譽和形象堪稱重中之重。
除非按照鄧莎莎所言,對外宣稱張雪凝已經離世,並解除自己與張雪凝之間的婚姻關係。然而,張雪凝又豈是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的女人?倘若繼續維持這段婚姻關係,或許她看在杜玉蓮、趙雨晴和陸欣怡已為王家族增添子嗣的份上,還能夠勉強容忍。可一旦徹底取消婚姻關係,恐怕沒有人能夠保證張雪凝不會不顧一切地奮起反抗,甚至不惜以魚死網破之勢,向王家索取張家的家產,並從此與王家斷絕來往,形同陌路。
現在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一是繼續與鄧莎莎保持曖昧關係,借用董家的權勢來對抗秦家的陰謀詭計。如若董家也心懷叵測,那就只有放棄國內產業,變賣家產去國外發展。
二是聽從鄧莎莎的意見,與張雪凝解除婚姻關係,與鄧莎莎正式交往,並儘快讓鄧莎莎懷孕。如若董家也有謀奪王家家產的意圖,就偷偷變賣資產轉移去國外,把不能帶走的產業,轉入鄧莎莎的孩子名下。至少國內的資產,還在王家的血脈手裡……
只是張雪凝那裡如何交代呢?畢竟以張雪凝的頭腦,是最適合做王家女主人的。陸欣怡雖然也很聰明,但是陸欣怡身後還有個手段狠辣的胡靜柔,兩人都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主,如若與陸欣怡結婚,恐怕朱雅潔和杜玉蓮等人,會莫名其妙的發生意外。
或許可以把張雪凝和陸欣怡都接來國內,以鄧莎莎的背景和身份,想必張雪凝和陸欣怡也不敢造次。怕就怕張雪凝和陸欣怡聯手,以她們兩人的瘋勁,恐怕不僅董家和秦家,甚至連自己都可能發生意外……
難道真要直接放棄國內產業,等到何家股東們回購股票的資金到賬後,就帶著老爹逃去國外?
但就算逃到了國外,胡靜柔知道張雪凝沒死後,也不會善罷甘休……
還是等蘇格蘭小島的設施完善後,帶著全家老少躲在島上什麼都不做,自由自在的安享餘生?畢竟王家的資產足夠王家幾代人不用努力了……
胡思亂想中洗完澡,裹著浴袍走出洗澡間,看到鄧莎莎掀起被角,急忙快步走到床前,鑽進被窩裡,摟住鄧莎莎溫軟的身體,輕輕吻上鄧莎莎的紅唇,並探手伸進鄧莎莎的浴袍內攀山越嶺。
鄧莎莎掙脫王逸風的懷抱,喘息著嬌嗔道:“大壞蛋,你想憋死我呀。”
王逸風哈哈一笑,低頭吻上鄧莎莎的胸前,幾番挑逗下,聽到鄧莎莎的呼吸粗重的喘息,心知不能再繼續了,否則真的可能會犯下大錯,到達難以收拾的局面,翻身躺平在床上,摟緊渾身如同熟蝦般的鄧莎莎嬌軀。
在鄧莎莎緋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想用主題岔開鄧莎莎的思緒,盯視著鄧莎莎的眼睛笑著問道:“你哥他們明天幾點的飛機?你哥把他在京都的代步車借給我們了,九洲集團的湘潭分公司有幾輛車,要不要給你哥一輛用作代步?”
鄧莎莎立刻搖頭嬌笑道:“不用,市裡給他配車了,我哥在京都是正處,去湘潭出任副廳級的副市長,歷練兩年,升上正廳後,再調去其它省,升上副部級就能回京都了。九洲集團分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