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莊新華區省委大樓書記辦公室裡,王鵬輝接完幾通電話後,臉色陰沉表情嚴肅的舉起手機撥打出去。
“怎麼回事?唐山和保定的經偵在徹查九洲集團的分公司經理行賄案?原定下午去京能投資旗下礦產發難的地質礦產勘查局也沒了動靜。反而我們收買的人全被隔離審查了。保定警方的人更是全部被暫停了工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能不著急?你到底有沒有……”
聽到電話竟然被對方結束通話,王鵬輝怒罵一聲孫子,重重的把手機拍在桌上,眉頭緊鎖著陷入沉思。
十幾分鍾後,看到秦滔打來電話,王鵬輝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接通後厲聲質問道:“什麼情況?我接到通知了,上面為什麼會派人下來徹查九洲集團分公司行賄一事?地質礦產局為什麼沒有派人去京能投資旗下的礦產發難?”
話筒裡傳來秦滔那沉重而又無奈的一聲嘆息,低沉得猶如悶雷般的聲音緩緩響起:“我哥懷疑……是徐家在背後搗鬼。”
王鵬輝眉頭緊皺成團,秦滔頓了一頓,似乎是在整理思緒,又像是對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有些難以啟齒。過了十幾秒鐘,才繼續說道:“徐家和湖北劉書記一直在給他撐腰,九洲集團作為湖北的納稅大戶,其地位舉足輕重。而且劉繼武和王家之間的關係也是非同一般。所以這次十有八九就是徐家和劉繼武動用各種關係想要保住王家。不過您放心,我哥已經趕往國賓館見我家老爺子了。只要老爺子動動手指打個電話,徐家和劉繼武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聽到秦滔這番話,王鵬輝冷哼一聲,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你真以為徐家能有這麼大的能耐?今天上午剛發生的事兒,下午他們就能這麼快地運用關係把手伸到河北來?暗中幫助王家的,絕對不是徐世軍,更不可能是劉繼武。”
話筒那頭的秦滔頓時閉口不語,王鵬輝靜等著對方回話時,竟然發現秦滔結束通話了電話,頓感怒氣上湧,握拳重重的捶在辦公桌上,連做幾個深呼吸,目光陰鬱的盯視著前方。
京盛集團內,鄧莎莎敲門走進王逸風辦公室,未語先是一聲嬌哼:“九洲集團分公司經理行賄的事情,警方會重新調查,石家莊的分公司行賄案,明天上午也會重新調查。京能投資的礦產負責人行賄案件,相關當事人已經警方控制了,佳儀姐說你準備把河北分公司全部撤回,沒必要的……”
王逸風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睛微微眯成一條縫,不緊不慢地朝著鄧莎莎所在的方向走去。來到鄧莎莎面前時,停下腳步,嘴角上揚,輕聲說道:“這麼厲害啊的嗎?我的小叔是省委書記呀。”
鄧莎莎連忙向後退了兩大步,雙眸充滿了警惕之色,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王逸風,雙手高高舉起護在胸前,擺出一副如臨大敵、隨時準備反擊的架勢,嬌聲喝道:“老闆,您要再這樣,我可就要去告訴欣怡姐姐張雪凝其實根本沒有死!”
面對鄧莎莎的威脅,王逸風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而嬉皮笑臉地上前又邁進一步。一臉戲謔地回應道:“想威脅我?只可惜這種空口白話,你覺得欣怡會相信?”
見自己的威脅對王逸風毫無作用,鄧莎莎氣得直跺腳,嘴裡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猛地轉身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飛快地朝門外跑去。
王逸風依舊面帶微笑,饒有興致地望著鄧莎莎那匆匆離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辦公室門口。
王逸風慢悠悠地回到辦公桌旁,伸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走向窗前。撥通了王鵬翔的電話,開口說道:“老爸,剛剛鄧莎莎來過我的辦公室,九洲集團遇到的麻煩基本上解決掉了。”
“嗯,上午京能投資被詢查的礦產,沒有人再去找麻煩,看來鄧莎莎背後之人的手眼通天吶。真的只是為了九洲集團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