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種大紅袍而已,口感和母樹相似,如果是母樹的,我家老爺子自己都不夠喝,怎麼可能讓我拿回來。再說了,母樹大紅袍十幾年前就停止採摘了,以我家老爺子的能力,怎麼可能買得到。剛才喝的這種也就幾萬一斤吧,我帶了三斤回來,等會給你一斤。”
胡海濤手指著王逸風笑罵道:“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大氣,千金難求的母樹大紅袍,你竟然給了劉繼武二兩多。”
王逸風笑呵呵的坐回茶桌前,倒掉喝了五泡的茶葉,重新燒水泡茶。
“剛才劉繼武話裡的意思,沈國煒要下臺?”
胡海濤迎上王逸風投來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雖然劉繼武話只說了一半,但他話裡的意思,確實湖南政界要變天。不過也不奇怪,你坑了沈國煒幾次,現在全國都知道湖南投資環境差,政府對投資商不友好,加上沈國煒的左膀右臂都差不多全斷了,沈國煒現在最多隻算是個光桿司令,調去外省或者提前退休,我都不覺得奇怪。”
王逸風端起燒開的水壺澆在茶壺上,嘆聲說道:“就怕沈國煒不甘失敗,臨死反撲,我在湖南還有至少百億的資產沒能撤回來呢。”
胡海濤翻起白眼瞅視著王逸風。
“既然劉繼武透出口風,想必湖南政界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劉繼武背後勢力代替,或許等新任省委書記上臺後,會來請求你回湖南繼續投資。到那時,你多提些條件,被沈國煒吞掉的資產,還是會回到你手上的。”
王逸風冷笑搖頭,泡好茶遞給胡海濤半杯:“就怕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啊,對我們來說,商場如戰場,在劉繼武那幫人眼裡,又何嘗不是爭權奪利,擴張地盤。相輔相成倒也罷了,就怕……”
“以後的事誰能看得清呢,提前做好退路,大不了去國外發展,只要人還在,任何事都可以解決。”
王逸風和胡海濤目光對視中,王逸風端起面前的小茶杯,敬在胡海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