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
我說:“今天那老奶奶告訴我們關於曹冬娥的一切,都是表面上的故事,曹冬娥深層次的底細,我們誰都不知道啊!”
爺叔說:“剛才老奶奶說曹冬娥是哪裡人?懷化嗎?”
陳帥虎說:“對對,是懷化,我姨媽家也在懷化縣城。”
爺叔說:“先回客棧,再好好想想法子。”
回到客棧,爺叔畫了幾道符咒,貼在我房間的門窗上,防那紅衣異靈再來害我。
爺叔說:“沒除掉之前,先只能這樣了。不過這紅衣異靈也很兇,不知道他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的怨氣。”
晚飯時,海叔說:“現在也沒其他頭緒,陳帥虎,你姨媽家不是懷化的嗎?你們倆去那裡轉轉,看能不能打探點曹冬娥的底細出來。我和爺叔留在客棧再想想其他辦法。”
我還沒開口,陳帥虎就搶著答應了:“好啊!小魏哥,我帶你去懷化,我也好久沒去我姨媽家玩了!”
我疑問道:“我不是不能離開嗎?去懷化沒有危險?”
爺叔說:“沒事,在湘西一帶料是無妨!”
第二天一早,陳帥虎騎著電瓶車帶我到銀屏鎮,再搭小巴去懷化。
到了懷化縣城,陳帥虎帶著在街上逛著,給我介紹各種美食和一些苗寨小物件。
我說:“陳帥虎,我不是來旅遊的,你別帶我在街上逛了,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陳帥虎說:“放心吧,我已經和姨媽說好了,就住她家。現在我姨媽和姨父都沒下班呢,我們先逛著,一會我帶你去民國小劇場聽辰河戲。”
我說:“我最不愛聽地方戲了,咿呀半天,什麼也聽不懂!”
陳帥虎說:“真是枉費我一番心思啊!那民國劇場的辰河戲,演的都是各類民間傳說和降妖作怪的,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呢!”
說著說著就走到了民國小劇場門口,劇場外面掛著各類海報,什麼《伏魔記》啊,《玉蜻蜓》啊,還有一出叫《女怨》。
陳帥虎問:“今天演的是《女怨》,進去看看吧,就當休息了。等戲散了,我姨媽也差不多下班了。”
我也覺得逛累了,就隨陳帥虎進了劇場。這個小劇場總共也就幾十個座位,看戲並不用買票,只要買些茶水水果爪子,消費滿一定金額就行,還挺實惠的。
《女怨》開唱,我只瞅了兩眼就不想再看,演員長得太磕磣,扮演的女鬼簡直比真鬼還恐怖。再說唱詞我一句也聽不懂,我就低下頭邊嗑瓜子,邊玩手機。
陳帥虎是湘西人,懷化的地方戲他自然能看懂,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對一些低俗的插科打諢還樂不可吱。
看著看著,陳帥虎的情緒開始悲傷起來,他對我說:“小魏哥,你看看,這女鬼太冤了!太可憐了!”
我頭也不抬,懶懶地說:“戲裡的女鬼哪有不冤的?你看過竇娥冤嗎?”
陳帥虎說:“我看差不多,哎,這女鬼怎麼也叫冬娥呢?”
“啥?”我一聽這話,身子不由就坐直了,“戲裡唱的是什麼?快給我翻譯一下!”
陳帥虎說:“你急啥啊!這個冬娥又不是龍山村的詭異老太婆!戲裡的冬娥,呶,就是穿白衣服那個年輕女鬼,可慘了,她年方二八,如花美貌……,哎我說二十八歲擱古代可不年輕了吧?都成齊天大剩了吧!”
“得得得,年方二八指的是十六歲!你講劇情,別瞎描述了!”我說。
陳帥虎繼續道:“那冬娥姑娘,家裡貧窮,從小沒娘,跟著親爹後媽度日。俗話說,有後媽就有後爹,冬娥姑娘從小就受盡虐待。後來親爹也死了,後媽待她變本加厲,等到她十六歲那年,收了一富戶人家的豐厚彩禮,把冬娥姑娘許了人家。你道許的是何方男兒?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