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三笠勇紀面色煞白,憤怒地瞪著我。
“答案非常簡單。在槍聲響起來之前,你就停止了建築物的旋轉,而且,就在槍響之後,你又很快關掉了室內的燈光。如果使用遙控器,在室外也可以操作這些。雖然也有使內外壁上的窗戶,不會錯位的裝置,但是,並沒有停留在你所期待的位置上。所以,藍田麻美的屍體,便與我從窗戶上看的時候,偏離了90度而停了下來。槍響之後,我從窗戶外所看到的藍田麻美,實際上是你做的人體玩偶。當然也是保持著那種不明朗的、抬起右手的姿勢,但是,很快燈光便消失了,驚慌失措的我,當然是意識不到這一點的。”
“嗚!……嗚!……”三笠勇紀滿心憤恨,發出了一陣陣的絕望的哀鳴聲。
豬原佑司兩眼圓睜,心情激動地繼續說著:“建築物周圍,是一片空曠的草原,因此,如果不是有星星的話,我想我也不會注意到方向。所以,你才大意地覺得,就這點破綻,根本是無關緊要的。”
“混蛋,一派胡言!……”三笠勇紀,也就是導演五條茂跳腳大吼一聲。
“你在‘中央大街’遇到我的時候,突然想到,我是可以作為目擊者的。本來,你是打算隨便帶著一個認識的人,前往‘惡魔館’去的,偶然間遇上了我,所以,便迅速地改變了原計劃。比之於別人,我作證的可信性也會增加。我自然就徹底地被你利用了。”
“你揚揚得意地披露的這個詭計,即便是事實,怎麼就一定能夠確定,那是我乾的呢?即便這個詭計是真的,那比如說,唐澤正芳就一點犯罪的可能性都沒有嗎?”
“當然不是唐澤。那個時候,他已經在派出所裡了。他是不能正確預測到,我們什麼時候會看窗戶裡的。”
“那兇手就是在旁邊,盯著我們的動的另外一個人!……”三笠勇紀仍然堅持地否認著。
“如果唐澤正芳不是兇手,那麼,扔在屋子中間的、唐澤的行動電話,就是真正的兇手所帶進去的。是為了嫁禍給唐澤才這樣做的。”豬原佑司堅決地論斷著。
“但是,這不是很奇怪嗎?如果真正的兇手,在此之前,已經把行動電話,帶到了屋子裡面,屋子旋轉時產生的離心慣性作用,一定會把行動電話甩到牆壁上。現場其他的東西——比行動電話更重的手槍和桌子,都被拋在了牆壁旁邊。但是,只有行動電話卻留在了屋子中間。只能解釋為,行動電話是在屋子停止旋轉之後,才被帶到屋子裡的。而最早進入屋子裡的人就是你。除你之外,誰都不可能將行動電話,帶到屋子裡面去的。
“原本,我們會不會從窗戶外面,看屋子裡的情況,也是除我們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的。如果不從窗戶外面看一下,便直接進入屋子裡面的話,這個詭計就不會成功。使這個詭計能夠順利地得逞的人,就是當時在那個地方的,你這個畜生!……”
豬原佑司的分析講完了,他抬手指向了對面的另一個U君。半晌,兩個人都默默地看著對方……
“原來如此啊,你比我想象得要聰明啊!”三笠勇紀扯著鼻音,嘿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是的。就是你推理的那樣。殺害藍田麻美,拍攝強姦錄影帶,殺害祥子媽媽,全都是我乾的。”
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從他本人嘴裡聽到這樣的話,還是令我感到了一種震驚。
“之前,我受到了財前部長的很多恩惠。在很短的時閭里,他教會了我攝影的訣竅。那些知識直到現在,都使我受益匪淺。在我獨立之後,也受到了財前先生的很多恩惠。他經常把工作轉交給我。
“財前部長轉交給我的工作,大多是有一些危險性的。基本上是‘想要偷拍心儀的女人’之類的委託。一旦出現了糾紛,就會將責任轉嫁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