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積功德,要助人為樂,好人還當不過來,哪裡會得罪別人。”
“就是,警察同志,你們不用查,不用問,肯定就是隔壁趙子溝的人,炸了我們村長家。他們村周大虎意外死了,非說是我們村長詛咒的,前陣子還下了狠話,說讓我們白村長不得好死,要我們看,就是那個週二泉做下的這等惡事。”
白家莊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忽然站起來,踩在青黑色的大石頭上,扯開嗓子吼道,“你們說,我們能不能讓趙子溝的混蛋們欺負到頭上來?”
不知道多少人大聲應和。
偏偏這裡剛才打群架,受了傷,尚且未離開的趙子溝的老百姓也有不少,一時間,場面混亂至極,老邢都傻了眼。
他雖然是刑偵老手,但一般都是在市局處理案子,像眼前這種兩個村即將發生火併的情況,還真是很少遇見。
楊蘊秋到是不急不躁。
警察一大堆,眼下的情況是有些複雜,也發生不了什麼大規模的衝突。
果然,沒多久,兩個村子的人就被分開,白村長讓送去村中的醫療所檢查,趙子溝的人也被安排出了白家莊。
正混亂,村口忽然有人扯開嗓子大喊:“仙師回來了,仙師回來了!”
一瞬間,整個白家莊都陷入奇特的情緒中,不只是白家莊,就連趙子溝沒來得及離開的村民,神色間也略微有些異樣。
老邢拉了拉楊蘊秋的衣袖:“我不是沒見過比較迷信的人,尤其是村裡的老百姓,有好些連字都不認識,好多年紀大的,都挺信鬼神,可眼下這兩個村子不一樣,不都是老人,相反,還有的受過高等教育,村子也不算特別閉塞,家家戶戶都有錢,偏偏這般相信鬼神之說,我見過這種眼神,只有對某件事絕對的相信,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楊蘊秋點點頭:“走,會一會那位仙師。”
說是仙師,卻一點兒都不仙風道骨,他也就三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得面容俊秀,有一種文質彬彬的儒雅。
形容到有些狼狽,渾身上下溼漉漉的,跪坐在一尊石像前面,捧著香茗,在煙霧繚繞中閉目養神,看見警察進來,臉上也不覺有些吃驚:“咦?白村長報警了?我沒事,只是雲霧山山中終年雲霧繚繞,行人罕至,我也在裡面一不小心迷了路,現在沒事兒了,就不麻煩各位警察同志。”
白村長這會兒匆匆趕來,根本不管警察在,就走過去急道:“仙師,您可算是平安返回,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怎麼樣?山神可……可有什麼……指示?”
也許是警察在這兒,他說的話模模糊糊,也不敢太清楚,那位仙師擺擺手,笑道:“我先去洗個澡,吃點兒東西,有什麼話,等一會兒再說。”
等到這位仙師舒舒服服地了個澡,又吃飽喝足,再次坐在楊蘊秋他們對面,整個人已經煥然一新,他一抬頭,在燈光下看到楊蘊秋,目光頓時變了一變,開口就道:“是你?你,你……”
他臉上似悲似喜,好半天才道,“楊先生,您來了。”
楊蘊秋一怔:“你認識我?”
那仙師苦笑:“二十多年過去,我也從十幾歲的小毛孩變成如今這副模樣,您當然認不出來,可我對您的音容笑貌。卻記憶猶新。這麼多年。您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不光沒有顯老,反而年輕了許多,您這會兒看起來,就跟二十多歲一樣。”
楊蘊秋:“…………”
老邢也愕然:“怎麼?楊隊長,你今年不是二十歲?二十多年前你就是警察?”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位保養的可真夠好的。
說實話,老邢一點兒也不覺得不可思議。
楊蘊秋這個人從頭到腳。也只有一副皮相真正是嫩得出水,實際上給人的感覺,你說他二十多歲,有人相信,你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