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時間,在選修課方面就放鬆了一點兒,這所謂的不多,是和他現在選擇的相比,比起其它學生從一開始就多出了好多門。
現在軍訓一個月下來,他把所有課表不衝突,並且對他來說有用的課程全選了一個遍,看得教授都頭皮發麻,整個系裡的同學,紛紛側目。
楊蘊秋本就顯眼,年紀輕,比大部分學生要小七八歲,甚至十幾歲,分數高,他可是今年名副其實的狀元,雖然沾了教授出題太古怪的光,可越是如此,越能說明人家天分資質夠高,循規蹈矩的題目,凡是努力的都能回答,可需要技巧,需要動腦子的題,卻不是所有人能理解的了。
好些學生看楊蘊秋的目光都帶著異樣,大概混合了嫉恨和不可思議。
聯邦大學的軍訓本就是整個聯邦所有大學中最嚴格的,軍事學院的更比其他學院要嚴上加嚴,幾乎每個學生一天下來都累得喘不上氣,上正常的課也免不了精神不振,渾渾噩噩。楊蘊秋到好,由始至終,輕鬆自如。
軍訓別管加練幾次,這小子還是清涼無汗,清爽的像坐在冷氣房中,不像是在酷熱的暑曰被艹練不休。
剛剛和十八個人,用基礎格鬥術,每人打了三個回合,邱同偉覺得胳膊腿已經不是自己的,這會兒就是被人掰了去,他沒準兒都感覺不到。
他一抬頭,看見自家那位神奇舍友正漫不經心地拿著書看。雪白的臉一點兒也沒因為陽光而變色,嘴唇粉紅——丫的旁邊女子隊的小姑娘們一個個都顧不上累,恨不得把眼睛都長在他身上。
“不是吧,這也太牛了,是不是人啊!”
旁邊一難友吐出口氣,扭頭和同學嘀咕:“咱們這位狀元也太離譜了,聽說當初筆試完了,面試的時候,他和負責面試的教授侃了十分鐘,人家就當場拍板,給了他A。這學問高深,咱們只當人家聰明,體力也這麼強,老天爺還給不給別人活路。”
邱同偉失笑——看來不是隻有自己彆扭。
其實楊蘊秋真沒覺得他的體力有多麼好,想他一個法修,就算達到六級,自然而然地提升身體素質,平時對身體的錘鍊也沒少過,可和人家正經的體修比,他的身體也就只能算不是弱不禁風,離真正無塵無垢,骨如玄鐵還差得遠。
如果沒有特殊的體術修煉方法,他就是達到九級,也沒辦法想體修那般錘鍊身體到極致,或許長生久視之後可以,但那叫超脫,真到那一步,可以化身千萬,他也沒必要糾結身體是好還是壞了。
無論如何,千辛萬苦,軍訓的三個月終於過去。
沒人覺得傷感——誰讓他們本來就是軍事學院,那些教官就是他們的學長,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上哪找傷感去。
而且也沒時間。
軍訓一結束,課業的壓力算是徹徹底底地浮現出來,聯邦大學的上課方法就是連軸轉,從早晨一直到晚上,全都有課。
當然,你要是隻想混到畢業,那每天大約只啃下四個小時的主課就行,只要把這四門學好,完全能湊夠學分畢業,但要是對學校裡豐富多彩的選修課感興趣,那從早到晚連軸轉,你也不愁沒有新東西可以學習。
楊蘊秋就是那種恨不得將所有知識都吞進肚子裡的好學生。
軍訓的時候,大家一下來就累得起不了床,也顧不上有別的心思,更沒精力關注旁人,到都沒注意到,軍訓一結束,大家才發現楊蘊秋的生活實在是規律的過頭了,凌晨四點起床讀書,六點鐘吃早飯,他自己做(有幸吃過楊蘊秋蒸的包子的羅旭和邱同偉,從此覺得食堂的伙食再也無法下嚥,邱同偉為了吃,連二十三年沒改過來的賴床毛病也給戒掉),六點半去上早自習,一直到十二點鐘下課,中午去圖書館,下午按照選修課的課表學習,如果沒有選修課,他就去實驗室,晚上到訓練室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