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快要二十四小時,一新便打算報警。
門鈴響了。
她開啟門便看到了髒兮兮的新遇,手裡還拿著幾枝野花。
“媽媽……新遇給你摘了花……你不要不高興……”
他伸出手遞給了她,但渾身的傷也是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白新遇!你知不知道媽媽有多擔心你!”
她挺生氣他不說一聲跑出去,但看著他這樣很是心疼,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更加愧疚。
“對不起媽媽……新遇知道媽媽喜歡花,所以想起了第一次和媽媽相遇的時候……”
“進來,媽媽看看你身上的傷,你是不是又去山上了?”
她接過花插進了花瓶裡,關上門拿出電暖風開啟了,畢竟家裡冷。
輕輕脫下他的衣服,看著滿身傷痕的她也是止不住淚水,順著臉頰掉落下來。
“媽媽,新遇沒事,只不過山上樹枝太多了,路不好走就颳了一下,媽媽不哭……”
他用小手揉著她的頭,像是安慰她。
“乖乖躺在那裡,媽媽給你上藥,以後別去山上了,花能從店裡買的。”
“那媽媽不喜歡這種花了嗎……”
“沒有不喜歡,媽媽很喜歡。”
幫他抹上藥膏,便擦了擦他那髒兮兮的臉,給他做著雞蛋餅吃。
“疼不疼?新遇。”
“不疼!我可是妖族!”
他大口吃著雞蛋餅笑眯眯的衝她喊道,輕輕吻了她一下臉頰。
“答應媽媽,再也不去山上了好不好?還有自己不要偷偷溜出去。”
雖然他只是皮外傷,但也許因為母性的原因,她十分心疼,感覺自己身上都被抽了好幾鞭子一樣。
幫他請了假,自己也把餐廳的工作辭了,打算好好照顧他,避免他留疤定時給他擦著藥膏。
那六百萬他沒收回去,但她也沒花,拿著自己的錢買了點菜和肉,順便又買了點補營養的。
白川躍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其他公司老闆聚酒,只有喝酒的時候他才不會想起她。
公司的事情他都已經不管了,每天在外面玩樂,雲飛雖然憤怒,但還是自己管著公司的大小事。
“躍總這酒量不錯啊!”
“對,喝了這麼多也沒見醉,真讓我們佩服。”
“躍總別光喝酒啊,這麼多美女隨便挑!”
一新哄好新遇便來到了之前工作過的酒吧,畢竟這個工作時間點還是挺合適的,但結果沒想到已經換了個名字,不是之前那個名字了。
不過看著也貼著招人便走了進去。
酒和煙的味道摻雜在一起,特別難聞,本來之前都是很乾淨又不亂,現在變得就和進了賣窩一樣。
她想立刻走出去,結果被幾個男人擋住了。
“美女第一次來?之前怎麼沒見過你,不過來酒吧穿這麼多還挺稀奇的,臉蛋不錯,要不要玩會兒?”
“不玩,別擋路。”
她輕輕捂著鼻子直接說道,打算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結果被拽住了。
“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了!”
“這妞兒還挺犟,你都來酒吧了還裝什麼清純呢?”
她慌了,但直接生咬了上去,男人疼痛的收回了手,十分氣憤。
“該死!給我抓住她,敢咬老子不想活了!兄弟們抓住她隨便玩!”
眼看逃不出去,由於音樂聲太嘈雜,她不停喊著救命也沒人聽到,誤打誤撞跑進了一個包間裡。
男人們看到也是立馬停下了,因為那可是汪總的包間,只好忍著怒火散了。
“躍總~”
聽到開門聲,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