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販毒的毒販子。
陸一寒知道,在她的心裡,最重要的只有為父母為弟兄報仇,為她自己報仇。而他,也從來不曾告訴過她,他喜歡她。
不是不想說,只是覺得,說了也一樣。
只是覺得,實在是沒有必要要說。
陸一寒是警察世家,他清楚販毒殺人綁架的罪,他們,躲不了多久的,就算真的弄死了許維遠,他們也躲不了多久的,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就跟伍盛一樣。
餘司曼是自私的,他也是自私的。
餘司曼為了她的家人背了一輩子的仇恨,而他為了餘司曼,連母親都不要了。
餘司曼從陸一寒懷中抬起頭來,狼狽的擦了擦臉頰,道:“我不會答應你的。”
陸一寒笑,道:“已經無所謂了,我從來不奢求你能……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反正我們已經是一根稻草上的螞蚱了,不是嗎?”
陸一寒狀似樂觀的笑著,摟著人笑得開心。
餘司曼抿著唇什麼也不說,她知道陸一寒在想什麼,可她卻不能跟他有什麼關係,哪怕他們之間沒有血緣上的糾葛。
所以,在最初的激動之後,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沉默著,慢慢掙扎出陸一寒的懷抱,低著頭道:“還有事情要做呢,明天是期限的最後一天了,我想許維遠今晚或者明天肯定有所動作,很多事情我還需要去安排一下,我便不多說什麼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好好睡一覺吧,我先走了。”
陸一寒知道她是尷尬了,當下什麼也不說,只是鬆開了手讓餘司曼出去。
他靜靜的站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眼裡是痛苦和悲傷,他什麼都沒有說,餘司曼也只是以為就在剛剛,她的話傷了他的心,
她是愧疚的。她小心翼翼的走出去,開始去安排今晚和明天的作戰計劃,可腦海裡,陸一寒最後看著她的目光,她無論如何也消散不了。就猶如陰魂一般,時時刻刻的環繞著她,一不小心,她就失了神,分了心去。
不止餘司曼,就是伍凌菲,也開始有些恍惚。
她在等,等著許維遠來救她,又在祈禱著,希望許維遠能夠不要來救她,可她也知道,這不可能。於是,她更希望,這個三天的期限,能夠永遠也不要到來,只要能不到來,許維遠就一定不會來。
天已經擦黑,這是第二天的夜晚。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晚上是行兇作惡的好時機,也是救人逃命的上佳時候。
伍凌菲想著,上一次許維遠就是在晚上將她就走,也許今晚他也會來。
於是她開始失眠了,整夜睡不著的結果就是小腹的不適感越來越清晰。
她突然想起,這個孩子的胎動也太少了,偶爾才會有那麼輕微的一下下,若不仔細留心,根本感覺不出來。
她的心有些發慌,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到底是第一次懷孕,很多事情她根本就不懂。孩子胎動少,這樣到底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呢?
到底,這樣是不是正常的,孩子還好嗎?還健康嗎?
她開始拼命的去回憶,公司裡懷孕的女職工。
可是,公司裡的職工大多數都是未孕的,懷孕的女職工有多少?她只記得那幾個懷孕的女職工,天天都在請假,今天說要去醫院檢查什麼什麼,明天說要去醫院檢查什麼,後天,又說需要去買什麼保健品,懷個孕全家就圍繞著孩子轉了。
孩子……
伍凌菲對這個孩子是愧疚的。
曾經她就不想要他,後來又一直在奔波著,對他的照顧,太少太少。
一整夜的失眠讓她想了很多很多,伍凌菲迫切的想要出去,為了這個孩子,好好的養好她的身子。
一陣恍惚,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