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現在她是不是在老王那邊了?
鄧奕嘉道:“老王現在沒有去見她,他太謹慎了。不過她已經跟老王身邊的幾個手下聯絡上了,遲早老王要上鉤。好了,這事兒我們別說,如果真有臥底的話……”
伍凌菲點頭表示明白,心中雖然擔心伍盛,卻也知道這事急不來,又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呆在房裡不想出去。
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多,許維遠都沒有回來,聽裴如一的意思許維遠是帶了換洗衣服離開的,也許許維遠是不會回來了。裴如一這麼勸著井燕,兩人又在大廳裡爭論了一番,便各自回房休息了,伍凌菲心裡煩著,也沒有睡著,哪知到了一點的時候,許維遠回來了,一進來便開啟了伍凌菲的房門,躺在了床上,摟著她準備睡覺。
伍凌菲動了動,許維遠壓低了聲音:“還沒睡著?”
伍凌菲問他,怎麼現在回來了?
許維遠說,在酒店實在睡不著。
伍凌菲知道他是心裡掛念著她,笑了聲也不說破,任由許維遠摟著,想了想還是說起了下午井燕的要求,不過沒有說起井燕的威脅,只是挑了一些能說的說了,又說她想試試看,井燕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理由有些牽強,她說的時候,心下忐忑著,有些毛毛的,又有些害怕。
她知道許維遠不可能會信了她這個理由,也怕許維遠會追問她什麼。
然而,許維遠卻只是抱著她笑道:“她還能有什麼目的,不過是想從我心裡趕走你。”
伍凌菲鬆了口氣,沉默了下來。
想著心頭的擔憂和害怕,她嘗試著又道:“可我想試試,我現在告訴你,是怕我到時候真那麼做了,你會難受。這就跟你在來的路上,希望我相信你一般。”
許維遠也想起早上帶伍凌菲回來時,心裡的忐忑不安,笑了:“我知道了,你去做吧,我永遠相信你。”
伍凌菲頓時只覺又鬆了口氣,一直壓在了心底的磐石也算是落下了。
她不知道今晚為什麼會這麼坦誠布公的告訴許維遠,只是一直在想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盡少的去傷害到他,想著想著許維遠便回來了,而她鬼使神差的,居然便說了出來了。
說出來了,心裡也輕鬆了。
至少,現在說開了,到時候真要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便也不過是演戲而已,許維遠不會信她倒是所說,而她,也不用再害怕,會不會傷到了他。
早上許維遠從她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伍凌菲又遇到了井燕的冰冷目光。
井燕倒是沒有說什麼,見了許維遠便笑著靠了過去。倒是裴如一怒氣衝衝,衝許維遠道:“不是帶了衣服走了嗎?還回來做什麼?”
許維遠看向伍凌菲,猛地道:“有些事情必須回來瞭解一下,不過現在已經瞭解清楚了。”
伍凌菲愣了一下,見井燕和裴如一都看向她,連忙低下了頭,做懺悔狀。
井燕狐疑著,又看向許維遠,裴如一問道:“怎麼回事?”
可惜許維遠和伍凌菲都不再開口,兩人這種怪異的低氣壓,倒是讓井燕和裴如一好一陣猜測。
這時候伍凌菲也總算是明白許維遠的意思了,低著頭遲疑了好久,才衝裴如一道:“裴阿姨,我會搬出去的,不過要先像上面申請,等申請批了下來,我就搬出去。”
現在的裴如一看伍凌菲就跟看瘟疫似的,早巴不得她能搬出去,別害了許維遠又害了她。伍凌菲一說要搬出去,她什麼原因也不問,連忙說好,甚至也不問一問,她還大著肚子呢,伍家也早就被封了,她能搬哪兒去。
伍凌菲也不知道她能去哪,不過鄧奕嘉之前便說,他有地方可以讓伍凌菲暫住一陣,她便也沒那麼擔心了。
雖然這種四處依靠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