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拆井局的臺,你這孩子到底有沒有心啊!你這麼對他,那天井局還真惱了,我看你怎麼辦!”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信,我只信你的
許維遠看著她,裴如一上前幾步,幫著許維遠拉了拉衣領,見著他臉上沒有反抗的神色,不由得心中一喜,只以為他這次是聽了進去了,連忙又道:“你跟井燕現在也算是有親事在身的人了,遲早你要娶了她,伍凌菲那邊的事,你怎麼就不能放下呢?這次你照顧過她,也算是還了欠她的債了,之後的事,可千萬不要再和她扯在一起,明白嗎?等這事一了,我們就該好好準備準備,等著國慶節那天,將井燕娶進門來。”
許維遠眯了眯眼睛,娶井燕?國慶節?
呵,這日子是誰給定下的呢?有人告訴過他嗎?他又答應了嗎?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裴如一,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
他什麼都沒有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到了這個份上,他還需要說什麼呢?
那邊醫院裡,鄧奕嘉小心翼翼的看著縮在床頭,將自己包成一團的人兒,猶豫了一會兒,這才坐在了床邊,伸手撫了撫她的臉,幫著她擦掉了眼淚,見伍凌菲看向他,他道:“我都知道了,別怕,不管孩子怎麼樣,我們也還需要堅持下去,你要堅強,孩子還需要你去照顧呢,你要是再病倒了,那可怎麼辦?”
伍凌菲沉默著,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鄧奕嘉急得團團轉了,生怕伍凌菲再這麼情緒低落下去,會傷著孩子,到時候她又該難受了。
可辦法還沒想出來了,就聽伍凌菲道:“餘司曼怎麼樣了?陸一寒呢?”
鄧奕嘉驚愕了下,不明白剛剛不是在說孩子的事了嗎?怎麼就說到了餘司曼他們了?
伍凌菲勾了勾嘴角似乎想笑,可最後卻還是沒有笑出來,只是道:“你說得對,我應該堅強起來,再這麼低沉下去,對孩子來說,只有害沒有利,就算是為了孩子,我也該堅強起來。”
鄧奕嘉鬆了一口氣,看著她依舊蒼白的臉色,拉了張凳子坐下,按著伍凌菲所問的,說起了餘司曼和陸一寒的近況,又道:“他們的案子現在正在整理,估計再過幾天便會有人去提問他們,按著昨天那情況,餘司曼和陸一寒應該會認罪的。”
說著,不由得惋惜道:“其實陸一寒這人,我在也曾聽人說起過的,當時我還未畢業,正在外地當臥底,警局裡的人除了許維遠,也就接觸過何局一人,不過有些訊息,留意一下還是能知道的。他06年加入刑警,09年又毫無原因的退出,頓時就成為了局裡最大的話題。我便也聽人談起過這個人,他正義,敢直言進諫,可算是一腔熱血,據說他一退出,讓好些人惋惜了一番。”
鄧奕嘉說著,又道:“不過,也幸好他最後悔悟了,憑著他最後的舉報和合作,算是立了一大功,屆時也許能減刑也說不定。”
伍凌菲聽他這麼一說,便想起了陸一寒曾經救她的時候,那溫潤有禮的模樣,又不由得想起了和他斗酒時,他那豪邁的風度,他這個人,如果不是因為她父親,如果不是因為餘司曼,也許,他最後會是一個成功的人民刑警吧?
她問鄧奕嘉,陸一寒減刑後,還會有多少年的牢獄之災?
鄧奕嘉道:“我昨天晚上看了一下他犯下的罪,大概能算是一同夥,不過,他並沒有殺人,也沒有參與過販毒,至於後來幫餘司曼躲避警察的追緝一事,還得等這案子的負責人去整理一下了,我也不是法官,這案子要判多少年,還得等這案子結了才知道。不過,想必他的罪,就算是減刑,也還會有十多年吧?”
十多年?怎麼還會有這麼久?他現在都三十了,人生中最精彩的這段時間,難道就要這麼荒廢過去了嗎?
想著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