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聽得魔性大發,暗忖這還得了,若她十日不准我碰她,豈非那十天連她的心手都沒有得摸半下。立時回復冷靜,「奸狡」地邪笑道:「不!主動權仍緊握在我手上,別忘了那七招散手。」
荼夢瑤不置可否,岔開話題,油然道:「韓郎,讓我們夫妻倆再玩另一個迷人的遊戲好嗎?」
韓柏哈哈一笑道:「不用你說我都猜得到你是不忿曾給我征服了吧!所以才迫我再較高下!可是我亦要說聲對不起,我唯一肯接受的遊戲叫愛的遊戲,還要至少二天玩一次,假設你不接受,我立即自殺殉情。」
秦夢瑤甜甜一笑道:「夫君息怒,夢瑤不敢了。不若我們效法那牛郎織女,每年一次,不是更見精釆嗎?」
韓柏雙目亮了起來,盯著秦夢瑤,還故意看著她的酥胸,讚嘆一聲後道:「剛才夢瑤的雙峰真是動人,累得我又手癢起來。」
秦夢瑤橫他一眼道:「好吧!看在你還有點道行份上,就三個月一次吧!滿意了嗎?」
說到最後,掩嘴嬌笑起來,花枝亂顫,浪蕩迷人。
韓柏逐漸明白起來,老臉赤紅,失聲道:「我的媽呀?原來你扮神弄鬼來耍戲我。」
秦夢瑤拉著他站了起來,然後縱體入懷,用盡所有氣力纏緊他,柔情萬縷地看著他那雙比以前更有魅力的眼睛,撒嬌地道:「一天三次都可以,任由夫君作主,夢瑤全聽你的話。」接著「噗哧」笑道:「不過小女子要預先警告你,你每幹人家一次,人家的劍心通明會增強一點,可能十次之後,劍心通明便可連你這絲破綻都縫補了。那時莫怪人家不愛你了,因為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韓柏立時落在絕對下風,呆若木雞,竟說不出話來。
這次輪到秦夢瑤心中不忍,哄孩子般道:「人家是騙你的,秦夢瑤永遠都離不開無賴大什麼的魔種了,何況只是那七招散手,人家便要乖乖投降。」
韓柏驚魂甫走,色心又起,一對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秦夢瑤皺眉嗔道:「不要把夢瑤弄得漫無節制好嗎?快天亮了。」
韓柏不敢拂逆她,嬉皮笑臉道:「摸兩下有什麼大不了。不過你也說得對,快天亮了,我還要把鷹刀送回鬼王府,你當然是陪著我啦。」
秦夢瑤獎勵地獻上香吻,豈知一吻下,兩人同時劇烈抖顫,嚇得分了開來。
韓柏驚喜莫名地看著滿臉紅暈的秦夢瑤,大訝道:「為什麼可以變得這麼精釆,我感到像和夢瑤黏了在一起般,舒服快樂得就像和你合體交歡。」
秦夢瑤風情萬種地啾了他一眼,溫柔多情地道:「這就是雙修大法的後遺症,功成身難退。現在你的魔種內暗藏夢瑤的道胎,而夢瑤的道胎亦暗隱韓郎的魔種,任何有情的接觸,都可使我們情難自禁,可是過猶不及,所以我們定要節制情慾,才能好好品嘗箇中滋味。」
韓柏道:「那多少天才可以來一次。」
秦夢瑤情深款款道:「先天之法,一切順乎自然,且應由夢瑤作出主動,而不是多少次的問題,放心吧!夢瑤絕不會讓夫君不滿失望的。若你真的自殺殉情,夢瑤怎能獨活下去。」
韓柏呆看了她好一會後,搖頭嘆道:「夢瑤你雖只輕描淡寫,但最終仍緊握著主動之權。可是隻要想起不能對你為所欲為,我立即滿腹怨忿失落,還說可令我不會失望不滿嗎?」
秦夢瑤秀眸射出愛憐之色,貼緊了他並輕碰了他的嘴唇,甜笑道:「好吧!夢瑤定是前生欠了你一點什麼,所以今生才要來還債。這樣吧!你歡喜怎樣都可以,但卻千萬不要令夢瑤縱慾。道胎並不同於魔種,絕不可陷於顛倒沉迷。你若是真疼人家,就好好珍惜夢瑤吧!」
韓柏愕然道:「可是我如何知道什麼時候應該,什麼時候不應該呢?」